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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其实我成年了。”
“我想的父亲。”
……懂了。看她年轻靠谱，想和她谈。
蝙蝠侠总是这么以貌取，特指针对她的时候。
她倒是想继续拒绝，但看房里其他的架势——恐怕她要走，只能硬了。那样，布鲁斯就更可能松口监管协议的事。
算了，让父亲和他谈也好。
看两蝙蝠侠能谈出些什么事。
等卡洛琳带着她弟弟离开后，属于韦恩的谈话才刚要正式开始。
“就这么让她离开没关系吗？”提姆仍有些顾虑，“也许我们需要盯着监控画面之类……哦，黑了。”
她身上无数针孔摄像头和监听器，在她踏出这扇门时全部被毁。
“关于她的事情由我解决，们尽量要和她接触即可。尤其是，达米安。”
布鲁斯给他警告的眼神，“为了菲奥娜的安全，他们当做存在吧。”
“快点进入正题。”杰森催促道，“菲奥娜过得怎么样？那伙为她挑选的界真的靠谱吗，他们没有菲奥娜当成什么实验品吧？”
从他们短暂重逢看，菲奥娜的神智相当清醒，还有余力在梦中构建属于自己的界。尽管有许合理的夸张情节，但整体逻辑还是能说通的。
布鲁斯谨慎发言：“初步判断，她并没有遭受虐待。”
他设想过，菲奥娜是否会被某组织洗脑，狂热向往于自我牺牲。但在她快要醒时，呼唤她的声音却是很温柔的，她也没有表现出抗拒。
即使布鲁斯喜欢那“托尼”，但他必须要客观分析菲奥娜身边的切线索。
“就这？”杰森大为失望，“就道该让去，菲奥娜到肯定没话说！”
，她的梦里根本没有。
布鲁斯道自己才是女儿心中最重要的，但他没必要说出。
“这已经很关键了。”提姆为她松口气，“黑户的身份，很容易被歧视，她能健康活着比什么要紧。布鲁斯，有了解到她的……额，照看者吗？”
“她说她在二十纪，但她在梦中和那相处的时代背景，却是二战时期。”
这能够佐证点，两界的历史是有部分相似的。
几十年前的重合再演变出分支，在正常情况，也会出现大的偏差。
“做梦而已吧，在梦里回到过去？”迪克提出他的意，“我在玩文明6的时候，晚上也会梦到自己生活在各种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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