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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心吃了一惊，整个人撞在他手臂上，差点把镜框撞歪。
她抬高手，问：“这是什么意思？”
吴名头一歪，满脸无辜，“牵手啊。怎么，你没牵过啊？”
路上的车灯一束接着一束地照在他脸上，每一道明暗都让莫心为之颤动。
帅气的少年人面庞，露着张牙舞爪的肆意与张扬，藏着不想被人识破的孤单，还有害怕。
莫心全看在眼里，情绪复杂，牵扯着心脏无端痛起来。
看来没必要找地方谈了，现在就必须把事情说清楚。
她不冷不热地与吴名对视，不冷不热地垂下手，不冷不热地问：“你想让我当你女朋友？”
吴名没料到她这么直接，反倒愣住了，“可可以吗？”
“不可以，你太小了。而且，这算犯罪吧”
“我成年了！”
“成年了？”她故意笑得不屑，“成年了不起？十几岁而已，你懂什么是爱？”
吴名紧抿着双唇，沉默了很久，忽而笑了笑，“你刚才拒绝我的模样，和你的眼神总算对上了。”
什么叫对上了？意思是刚才莫心整个人充满敌意吗？
他上扬的眉眼像冬夜北风里的刀子，刀刀割在莫心身上，别说还真有点疼。
半晌，他一抬眼，目光有力地砸向她，“那你懂吗？”
“懂什么？”
“你刚刚不是问我懂不懂什么是爱吗？那你自己懂不懂？”
什么是爱？这种上个世纪古早偶像剧的灵魂课题，她从没有兴趣研究。好几年没看过电视了，不知道现在男男女女们还是否在为这个问题较劲。
对初恋男友是爱吗？对那个害自己差点蹲大牢的学长是爱吗？
骆成愿对自己的宽容和照顾算爱吗？
甚至，莫淼淼女士的疯狂控制欲算爱吗？
莫心还真被问懵了。
吴名见她答不上来，神色又飞扬起来，“看吧，你也不懂。那我们一起学不就行了嘛。快走吧，冷死了。你刚才的拒绝我就当没听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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