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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国余孽……归根结底也只是余孽罢了。
大家嘴上口号喊得震天响，可是其实自己心里都清楚，大秦现在如日中天，最起码在始皇帝闭眼之前，他们是没有掀桌子的资本的。
项羽那句彼可取而代之听着倒是霸气。
可是项羽也不敢当着始皇帝面说出来这句话。
说白了，口嗨罢了。
装逼也只敢给自己人装！
张良谋划的刺杀引发了三川郡屠杀，让六国余孽意识到装逼是有极大风险的。
始皇帝的大屠杀也让他们意识到不讲道理的始皇帝有多么恐怖。
所以在这种节骨眼的档口之下，六国余孽反而老实了许多。
而各地官员也是如此……
该收拾收拾，该交罚款交罚款，老老实实当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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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后面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刺杀，只不过都是一些愣头青罢了，说是螳臂当车都有点抬举他们。
而六国余孽包括各地官员的不敢妄动，倒是为大秦开源节流了一波。
他们不敢在对大秦发下来的书籍动手动脚，但是又不愿意坐视知识降价。
于是只能够自掏腰包买下来完成内部消化。
赵彻之前就提议过始皇帝，第一批书籍定价可以稍微高一点。
所以这一波倒是发了一笔小财，薅了一波六国余孽的羊毛。
“这样算下来，陛下走完天下，光是卖书这些钱，都能顶得上大秦一年赋税的一半了。”蒙毅笑着说道。
始皇帝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其实钱财上始皇帝并不是很在乎，这点钱只能说让大秦财政略微宽裕一点，他更在乎的是六国余孽的内部矛盾。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六国余孽因为三川郡的屠杀不敢明着对始皇帝跳脚，又不愿意让书籍流入贫寒士子手中。
可是关中政策退隐和的如火如荼，贫寒士子不是傻子。
他们已经意识到是谁在阻止他们获得这一切！
只不过，六国余孽扎根当地太久了，所以士子大多也是敢怒不敢言！
但是毫无疑问，六国余孽内部的上下两个阶层已经出现了一定的分歧！
而这份分歧随着书籍源源不断的印刷和政策持续推行，只会不断加重。
开玩笑，大贵族怎么可能放弃自己赖以生存之本？
地摊经济已经限制了他们的商业行为，这种情况下在放弃知识垄断，不是意味着和那群贫寒士子站在了同一起跑线？
……
而另一边……
自咸阳出发的李信！
一人一骑！
在经历了许久的奔波以后，也终于来到了陇西高大的城墙之下！
大风飞舞，黄沙弥漫，怀里是始皇帝赐下的印玺！
腰间是始皇帝临行送来的佩剑！
李信忽然有些不太敢叩动陇西的城门！
“不要再来一次了……”李信眯着眼睛，摇了摇头！
第三次……这是始皇帝给自己的第三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