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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腹中隐约有了动静,仿佛是初春的嫩枝破土而出,力道柔和却惊心动魄。我轻声呻吟:“唔——”
你登时紧张起来,握住我的手:“如何?”
孩子在我身子里逐渐长大,我越发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心里万般柔情。身为男儿,便该有个孩子,一世斩不断与它的血脉相连。
因这孩子,我看你也顺眼了许多,并不如往日般忌惮抵出。我含笑握着你的手,搁在自己肚腹上。
孩子又轻轻翻动了。
你往美人靠上的另一边放了个雪缎流苏软枕,让我倚过去。你却伏在我身上,饶有兴趣地听着肚腹中的声音。
你再次抬眸时,欢喜地像个得了糖的孩童。
我忍不住抚你弯月似的菱唇,叹道:“说起来,我也……够贱的……”
你万般珍惜地摸着我肚子:“此话怎讲?”
我将你推开方寸,叹道:“你那般折辱我、逼迫我、磋磨我,我还心甘情愿给你生孩子,可不就是自个儿轻贱自个儿吗?”
你单膝半跪在宝石蓝孔雀羽氍毹(2)上,握紧我,诚恳道:“我发誓,再也不会伤害你。你把你当做我明媒正娶的郎君,一世看重,一世爱护。”
我拨弄着软枕上的明黄流苏,斜乜你:“往后你若敢再犯,便让戚锦钗护着我。”
戚锦钗是你给女儿取的名讳。
你无端喝起醋来,竟一壁把玩着我的右脚,一壁问道:“竟把旁的女人看得比妻主还重,你要红杏出墙不成?且说给我听,在你心里,戚锦钗重要,还是戚寻筝重要?”
你以指尖轻佻地划弄我的足心,轻拢慢捻抹复挑。偏偏我还挣脱不得。
我失笑道:“堂堂千户高媛,连亲姑娘的醋都吃?”
你也不分辨,只将我压在美人靠里,钳制手足,不容拒绝地深吻下来。我挣扎不得,只能任你施为。你的吻太过霸道,有毁天灭地的意味,仿佛要把我整个人拆吃入腹。
我身子不便,不能侍寝,近来你我便分房入睡。往往你在戌时将我哄睡了,再去书房看一会儿文书,独自睡在盖着兽皮的软榻上。
今日戌时,我换了寝衣,与你并头躺在拔步床上。小厮熄了灯烛,房中晦暗。
你云髻未拆,墨山似的髻上插一支累丝花鸟纹金簪,耳上坠着明月珰,配着妩媚凌厉的面孔,美得令人不敢抬眼。你斜靠在我身边,掌中摊着一卷兵书。
为报复你白日调戏我,我将月白平湖秋月蚕丝缎寝衣半褪,轻轻钻进你怀中,轻道:“寻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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