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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后，姜司予伸手把他推开，猛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因为刚刚弄乱的衣服。
看见摆在茶几上的那些照片，越看就越是烦人，正准备往外走时，黎景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去哪儿？浴室在那边。”
“回公司。”
“司予，你这是打算让我独守空房？”
“在这些东西你没有跟我解释清楚之前，我不太想跟你待在一起。”
黎景顺着姜司予的视线看了一眼，桌上那些凌乱的照片旁边，还有已经被撕碎的离婚协议书。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如果黎景将事情解释的清清楚楚，脆弱的位面会排斥他的存在，可他觉得，姜司予应该是懂的。
“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黎景知道自己拦不住他想走的心，只能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那你现在还想离婚吗？”
“看你表现。”
说完后姜司予挣扎掉他的手，换了一双鞋后拿起门边挂着的大衣，拉开门走了出去。
黎景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愣了很长时间后才勾唇笑了笑。
司予发脾气很正常，看你表现这句话在黎景眼中就是不。
与其说姜司予是在跟自己生气，倒不如说是自己还没做到让他满意。
一个房间里传来了细微的猫叫声，黎景走过去将之前他买了打算送给司予的波斯猫给抱了出来。
它似乎是不满于自己被关了那么长时间，气的毛都炸开，用喵喵叫的方式来发泄愤怒。
黎景修长的手指放在他的脑袋上，动作温柔的帮它把炸开的毛发梳理整齐。
猫生气了要顺毛，人生气了要哄着，道理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