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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之惨叫一声，一把抓过旁边的毛巾塞进自己嘴里。
太疼了！
莫如之不停的调整呼吸，可依旧无法缓解剧痛。
他上辈子见义勇为被捅死都没有这么痛！
慢慢的莫如之陷入半昏迷，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将毛巾搞掉，要是他的惨叫声被爸妈听到，他们冲进来看到他这副样子，还不得吓死。
他们已经没了一个儿子了，再看到他浑身渗血，怕不是当场厥过去。
“之之，之之，吃饭了。”
门外妈妈的叫声，吵醒莫如之。
他伸了个懒腰，一不小心滑入水中，被呛了个厉害。
“呸呸，好臭！”莫如之将嘴里的水吐出去，趴在浴缸边干呕。
“等等。我怎么睡在浴缸里了？”
浴缸里的水为什么颜色黑的同墨水一样？！
味道跟臭水沟有的一拼？！
莫如之彻底清醒了，然后记忆回笼。
所以是自己的金手指终于到账了么！
莫如之激动的一挥胳膊，胳膊上一块黑壳掉到他嘴里。
“呸呸！”
莫如之身体大部分都泡在浴缸里，分泌的赃物毒素都融化在水里，他没放进浴缸的胳膊如同套着一层黑壳，一敲铛铛作响。
还好，虽然有点硬，但脆，胳膊用力，黑壳就会龟裂，轻轻一揭，就会掉下来。
同理还有他的脖子跟脸，他刚照镜子的时候，差点被镜子里的人吓到。
最难清理的要数他的头发，发丝和黑泥融合的恰到好处，不分彼此，难以下手。
莫如之为了清理头发，用了差不多一瓶洗发水。
将自己和洗手间清理干净后，莫如之站在镜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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