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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不炒回锅肉。”沈暮深任由她抱着自己，丝毫不阻碍他继续画图。
顾朝朝哀嚎更加大声：“队！求求你再一次机会吧！才九岁，还很鲜嫩，不是回锅肉呜呜……”
沈暮深还是不为所动。
顾朝朝吸了一下鼻，可怜兮兮道：“实在不行，你睡一下？”
沈暮深：“……”
“不是吹，这身体耐用程度，你在全基地也找不到二了，”顾朝朝继续装可怜，“愿意为了热爱雇佣军事业，奉献……”
“再多说一字，就把你扔出去。”沈暮深无表情地打断。
眼泪花花顾朝朝没忍住乐了一声，鼻涕泡差点出来，胡『乱』用袖擦了一下后，心里有些懊恼。这身份真实『性』格实在太滚刀肉了，她实中本来就过且过糙厉害，在混合了身份『性』格特点，一时间更加收不住。
顾朝朝『揉』了『揉』眼睛，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队，你肯破格录取，肯定是对寄予厚望了吧，要是就这么退出了，你不会遗憾吗？”
“等花了大气把你培养好，你再退出，会更遗憾。”沈暮深拿着笔，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在桌。
顾朝朝听出他言语松动，连忙保证：“绝对不退出。”
“口头保证有用？”沈暮深反问。
顾朝朝分道：“可以签合同，签年二年……一辈都行！”
“不喜欢勉强别人。”沈暮深不急不缓。
顾朝朝忙道：“没有勉强没有勉强，自愿，队，求求你把留下吧，真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沈暮深盯着她看，像是在判断她话里真假。顾朝朝咽了下口水，尽可能让自己表情看起来真诚。
“以后会好好训练？”沈暮深问。
顾朝朝点头如捣蒜：“半点都不偷懒。”
“会听命令？”沈暮深问。
顾朝朝继续点头：“当然，刚才不是说了嘛，以后会认真对待这份工作！”
“既然你这么喜欢军队，”沈暮深话说到一半突然不言语了，直到她快绷不住时，才从另一侧抽屉里取出一份合同，“年死契，待遇和晋升机制跟从前一，只是年内不能随意退出。”
“愿意。”顾朝朝立刻答应，像是怕他后悔一般，夺过他手里刷刷签自己名字，这才讨好地将合同奉还，“那队……”
沈暮深从抽屉暗格里取出退出申请，当着她撕碎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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