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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嘉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这不明摆着的吗？”
茜茜牵了牵她的手：“茜茜不嫌弃妈妈，妈妈最好了。”
宁嘉的心软化了，弯下腰，捧住她的小脸：“那妈妈和爸爸，你更喜欢哪个？”
——这有什好比的？
韩霖无奈地别过头，觉得降智。
茜茜看看他，又看看宁嘉，一脸为难。
宁嘉打开包包，从里面掏一块巧克力，递到她手心里：“现呢，是爸爸好还是妈妈好？”
韩霖：“……”
茜茜又两边看了看，果断地接过了那块巧克力，然后脆生生地说：“世上只有妈妈好。”
“乖——”宁嘉满意了，抱着她怀里『揉』了『揉』。
得意极了。
韩霖：“……”
小房间住得确不舒服，尤其是晚上睡觉时，格外压抑。宁嘉和茜茜一张床，韩霖睡对面的另一张，中间的床板只隔着一只手的空。
她翻来覆去，等茜茜睡着了，脚伸过去踢踢他。
韩霖睁开眼睛，无奈：“你又想干什？”
她也很委屈：“睡不着。”
韩霖：“那能怎办？这是你自己选的旅社，自己选的路线。怪谁？”
宁嘉：“你怎说话的？都不安慰我一下！”
韩霖是困了，打了个哈欠：“好好好，安慰安慰，安慰你。”
态度敷衍极了，宁嘉得又脚伸过去，踢了他一下。
韩霖伸手抓住了她的脚丫，另一只手她脚底板不紧不慢地挠起来。
宁嘉痒得浑身都颤，恼到了极，偏偏茜茜还睡着，她只能捂着嘴巴尽量降低音量：“你混蛋啊——快放开我——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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