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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峥嵘老脸之上也满是震撼，听到夜白夔的话，他摇头道：“前所未见。”
“公子的虚神界之灵，恐怕不止九阶吧？”夜白夔又是道。
夜峥嵘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必然。”
他们这种级别的存在，也知晓一些不为人知的传说。
传说虚神界，不止九重天。
在其上，还有其他存在。
而在九重天之上的虚神界之灵，自然便是比九阶虚神界之灵还要恐怖的存在。
夜玄所展现出来的树神和混沌鬼獠，让夜家十祖都是震撼到了。
他们猜测，夜玄所合神的虚神界之灵，已经超过了九阶虚神界之灵！
一想到此，他们既是感慨又是震撼。
他们也有些明白，为何之前夜玄会直接毫不犹豫拒绝所有东荒霸主的橄榄枝。
因为他有这个资本！
如果让夜家十祖知道，树神和混沌鬼獠其实是两大虚神界霸主，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古往今来，从来没有人的虚神界之灵是两尊。
从来没有过。
人之一生，只能拥有一尊虚神界之灵。
直到死去，也不会改变。
但夜玄却是打破了这个规则。
不。
准确的说，夜玄从来就不在这个规则限定之内！
因为夜玄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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