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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找了个试验体，小思归，是最后一个。
“方老师的母亲，是不是十人之一”
宁毅喃喃自语，眼里冷光乍现。
看来，方雅母亲的病，不止要治好，还要深究下去。
半小时后，宁毅回到了江景别墅里，赵飞燕正捧着一个笔记本在查看什么。
她戴着一副眼镜，加上没有换的职业装，看起来十分知性。
“回来了？”
赵飞燕冲宁毅笑了笑，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转身就了厨房。
“你坐一会儿，饭一会儿就好。”
如此自然的语气，让宁毅脸色微变。
这样的相处方式，简直就像一对幸福的新婚夫妇。
以前，他和林晚秋，似乎也是这样的吧？
现在却
宁毅叹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
余光一撇，正好瞥到了赵飞燕正在做的表格上。
这居然飞燕集团的员工名单表。
除了总裁是赵飞燕之外，居然还有三位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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