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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点头，“是。”
封御琛微颔首，点评道：“小夜的不错，以后还要继续努力，至于念念”
小丫头听到爹地点自己的名。
一下子抓紧哥哥的小手。
抽抽搭搭哽咽着，抬头了。
封御琛看到女儿含泪杏眼，心里不由得一动。
有极细微的刺疼，一闪而过。
这一丝心痛，掠过的太快了。
他并没有在意。
封御琛以淡漠又客观的声音说：“虽然在进步，但是还不够，有一道题，从上一周一直错到这一周，为什么记不住。”
“5+8，等于多少？”
念念瘪瘪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说话。
小丫头本来学习的就晚，因为生病的缘故，相比同龄孩子学的要慢一些。
原本只会算10以内的加减法。
超过10的，念念脑袋就开始犯迷糊了！
小丫头怎么都记不住，鼓着粉腮嗫嚅。
“呜，呜。”
封御琛皱眉：“不要哭，回答我的问题。”
原本小丫头眼泪不掉的。
听到这冷漠的一句话。
眼泪瞬间扑簌簌掉下来。
小夜看不下去了，攥紧手，咬着嘴角低吼：“你不要凶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