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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能算是运气，两次呢？
到底是靠运气还是实力，在场人应该都心知肚明。
他深吸口气，转身离开。
剩下几人都愣了下。
就、就这么走了？
那刚才他专程过来找沈璃一趟，到底是……
和道尔擦肩而过的时候，默文看到道尔也在看向那边，表情晦涩。
他脚步顿了顿，旋即自嘲一笑：
“你之前猜的不错。”
道尔眼瞳一缩，看了过来。
二人对视，只这么一刹，道尔就已经明白了默文的意思。
有些话无需言明，因为他们心里都已经有了强烈的预感。
不过是在等一个肯定的答案。
而现在——
默文说完，突然觉得很累，一股深切的疲倦和无力感席卷而来，将他包裹。
在赛车圈这么多年，他当了太多次冠军，以至于他自己也已经习惯永远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
可……
唯独在面对沈璃的时候，他毫无办法，甚至心生绝望。
三年前她就能赢他，三年后，仍是如此。
他连一点反超的希望都没有。
道尔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嘴唇紧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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