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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肖浩有伤在身,无法再像以前那样靠在墙角休息,而萱萱身为女孩子,那样靠着睡肯定吃不消。在环境的促使下,晚上,两人躺在了同一张草席上。
为了有助于恢复,肖浩是光溜溜地扑在草席上睡觉。
人静夜深,他的伤口瘙痒不止,而草席就那么大,他挠痒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萱萱,寂静的氛围,再次肢体接触,他心里就泛起了涟漪。
男人的色胆都是在女人的纵容下愈发膨胀,他等了一会,没见萱萱有动静,以为她睡着了,他又装着沉睡的样子,顺手搭在了她的腰间。
肖浩在应对局危机上,思维十分缜密,但在了解女人心思方面,却显得有些迟钝。
他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刚住进这间小屋的头几天,萱萱每晚都穿着打满补丁的衣裤睡觉,显然对他怀有一定的防备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萱萱虽然还是忽冷忽热地拒绝他暗示的亲近,但晚上不再穿那些破旧的衣裤,宁愿穿着湿漉漉的特敏入睡。
这种改变不仅仅是对肖浩放松了警惕,更是她内心深处一种微妙地表达。她希望能将凹凸有致的身姿展现在他眼前,让他记住自己最美的模样。
萱萱虽然给肖浩全身检查了两次,但重心是放在肖浩的伤势上,作为青春期的少女,现在是与光溜溜的肖浩躺在一张草席上,心情肯定截然不同。
夜色中,她不但内心波澜起伏,而且脸蛋已是一片羞红,根本无法安静入睡。
肖浩的手无意间触碰到她时,她的身体微微一僵,仿佛被电流轻轻击中,呼吸也随之停滞了一瞬。然而,夜色深沉,她的微妙变化并未被肖浩察觉。
当他的手有意地落在她的腰间,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瞬间明白,他的内心已然有了波动。
但她相信肖浩不是轻浮之人,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想到两人这段有缘无分的相遇,她的心中泛起一阵苦涩与无奈。正是这份无法圆满的情感,让她更想为自己的青春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哪怕只是片刻的温存。
想到这里,她的心渐渐释然,甚至多了一丝纵容。她依旧闭着眼,装作沉睡的模样,任由他的手停留在腰间,感受着他指尖传来的温度与力度。
此时的肖浩,内心同样如同被狂风掀起的海浪,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除了对萱萱的深深不舍,他的思绪还不由自主地飘回到湄公河畔,那晚救人的场景清晰地浮现。
那张绝美的脸蛋,又一次闯入他的脑海,挥之不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那张脸总在他最不经意的时刻悄然浮现,搅动他的心绪。
这一刻,他的心毫无保留地留给了萱萱,可生理的骚动却被那张陌生的脸蛋牵引,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的欲望与理智拉扯得支离破碎。
他感到一种深深的矛盾与无奈,明明眼前的人是萱萱,是他珍视且不舍的存在,可脑海中那张脸却像一道挥之不去的影子,搅乱了他的思绪。闭上眼,试图将那张脸从脑海中抹去,可越是努力,记忆却越是清晰。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注意力拉回现实,拉回到萱萱身上,缓缓移动了身体,稍微向萱萱靠近了一些,终于进入了梦乡。
萱萱从他的呼吸声中确定他已经入睡,才轻轻拿起他的手,朝他怀里蹭了蹭,随后又把他的手放回自己的腰间,带着复杂的心情闭上了眼睛。
一周以后,肖浩已彻底康复,两人这才收拾行囊,搬至边水城中。
这段时间,彼此没有任何言语上的表示,但每当夜幕降临,两人十分默契的早早上床,重复着第一晚的睡姿,不同的是,随着肖浩的伤势逐渐好转,两人之间躺着的距离也在不知不觉中缩短,几乎快要紧贴在一起。
只因两人心里都有太多的顾虑,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希望留下一段没有遗憾的温馨回忆。
烧烤摊由葵月打理,一直是风平浪静。虽说她的技术比不上肖浩,熟练度也欠佳,但她喜欢动脑筋,没有盲目行事,而是量力而行,定量采购食材,每日也能有二三十万边币的收入。
萱萱担心肖浩再次因住宿问题惹来麻烦,提议依照外地人租房的价格,为他单独租一间。
按理说,肖浩有过吃亏经历,本应吸取教训,可出人意料的是,他坚定地拒绝了萱萱的提议,与她一同搬进为葵月姐弟租的茅草房。
茅草房空间狭小,肖浩用一块布帘将房间隔成里外两间。萱萱和葵月住在里间,他带着葵阳睡在外间。在这简陋的环境里,却让几人感受到一份温暖与安心。
萱萱心中虽有些忐忑,但她深信肖浩不是意气用事之人,这么做肯定另有深意,所以也没再反对。
川菜主要分为红案和白案两大类,讲究麻辣鲜香,口味浓重;而粤菜则以营养为主,味道清淡,注重食材的原汁原味。
为了让萱萱熟练掌握这两大菜系的精髓,肖浩每天都会买来各种食材,让她在家里练手。他还继续到附近的森林里狩猎,带回野味,尽量为她提供更多的练习机会。
这么多食材,四个人肯定吃不完。肖浩便让葵月来处理这个问题。
葵月带回五个街面上的小乞丐。让肖浩意外的是,葵月还把曾经欺负过她的铁头也带了回来。
肖浩心里虽然有些不解,但他没有多问,而是选择尊重葵月的决定,给她保留了足够的自主权。
铁头看到肖浩,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低着头不敢直视。
葵月见状,主动走上前,拍了拍铁头的肩膀,鼓励道:“别怕,我哥和萱萱姐都是善良的人,你不用拘束。”
肖浩看着葵月,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走上前,轻轻搭在铁头的肩上,语气平和地说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既然葵月带你来了,就是把你当朋友。”
铁头挠了挠自己脏兮兮的脑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浩哥,我知道你是好人。这段时间我也想当面给你道歉,可又担心你不肯原谅,所以一直不敢来。”
肖浩听了,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宽慰:“人都会犯错,重要的是知错能改。况且那两万边币是我心甘情愿给你的,就不存在道歉和原谅一说。”
铁头抬起头,感激地看着肖浩,然后慎重地点了点头:“浩哥,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人了。”
萱萱看到铁头始终放不开,便走到他身边,语气温和却坚定地鼓励道:“人不能纠结于过去,以后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是顶天立地男子汉。赶紧去洗个手,马上开饭了。”
铁头点了点头,转身跑到屋外的水井边。不一会儿,茅草房里便传来了一片欢声笑语,气氛变得轻松而温暖。
烧烤摊由葵月姐弟和萱萱照顾,肖浩真成了闲人。住进边水城的第三天傍晚,萱萱就能熟练地烤制了。
肖浩知道,虽然风味馆换来了小芳的自由,但主要目前还是为了救自己,他也铭记着这份恩情。考虑到小芳在风味馆里上班,猜旺一个人忙不过来,他便准备去米粉摊帮下忙,路过风味馆时,心情极为复杂地向店堂里瞅了一眼。
坐在柜台边的杨文娟看到肖浩望向店里,认为他是在挑衅自己,随即向一个正忙碌的服务员招了招手,在她耳边吩咐说了几句。
肖浩只是路过,没有注意到杨文娟的脸色变化,当他离开风味馆,服务员也离开了这里,向巡逻队跑去。
正当他在米粉摊前,接替了猜旺“厨师”的工作忙活的时候,提让带着五个巡逻队的士兵来到烧烤摊,对正在吃烤串的客人大声道:“今天这里包圆,你们去别的地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