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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现在你居然没有主意了？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当初朕说要扶植你为皇后的时候，你扳倒前皇后的时候，那主意可是有很多的。”
“现在轮到她的儿子，你心软了？还是说，你对朕的这个儿子有着什么秘密不成？”
淡淡的声音让方锦的心都感觉要停止跳动一般。
萧莽的这话问的太过犀利了，犀利到让她感觉窒息，感觉不能回答，一个回答不好，可能真的走不出养心殿了。
“殿下，臣妾跟太子哪能有什么秘密啊！”
“哦？那你跟秦素雅之间是什么关系？”
“秦素雅被朕升为贵妃的消息，你应该知道吧？”
此话更是让方锦心中发冷，之前萧莽问话，从来不会这么步步紧逼。
而现在对方如此步步紧逼，只能证明一件事，那便是对方的身体恐怕越来越好了。
“回话！”
淡漠声音，吓得方锦浑身一颤。
虽然没见到萧莽的人，可只是声音，便足以让方锦害怕。
“回皇上，臣妾跟秦贵妃是好姐妹的关系而已，除此之外别无关系了。”
“哦？朕都如此提醒你了，朕把她提拔成贵妃了，莫非你还真以为自己的那点小秘密能隐藏的住不成？”
此话一出，方锦明白她要做好准备了。
准备随时发动宫变。
萧莽知道的越多，便越是证明她败露的越多，离着死亡越近。
“回皇上，臣妾生出过要杀死太子的念头，跟秦贵妃合作过，但最终臣妾还是放弃了，除此之外，臣妾跟秦贵妃再无任何瓜葛。”
这一次，养心殿的龙塌之上沉默了起来。
萧莽的沉默让方锦的心更是不断的往下沉。
许久之后，萧莽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都已经是皇后了，他不过是一个没妈的孩子了，为何还要杀他？”
方锦明白，这一问将关系到她命运的走向。
甚至她都能感觉到只要自己回答不好，这养心殿的锦衣卫便会冲出来治她于死地。
尽管她是皇后，可在萧莽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而已。
因为萧莽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一个有能力的女人。
萧莽一直在利用她，如同她一开始也是想利用萧莽一样。
“皇上，臣妾只想说，杀了太子只会让臣妾愧疚不已，但绝不会让臣妾提心吊胆一辈子。”
“毕竟他的母亲是臣妾害死的，若是被他完完全全知道了，若是太子登上皇位，臣妾的下场有多惨，我想不用臣妾多说，皇上您应该也知道。”
方锦静静的等待着龙塌之上萧莽的回话。
可等来却是萧莽的咳嗽声，紧接着便是放声大笑的声音。
“好一个不想提心吊胆一辈子，好一个愧疚一时，站在你的角度的确没问题。”
“既然如此，朕交给你一个任务，如何？”
方锦听到对方的咳嗽声，明白皇上定然还没有痊愈，身体虽然好转，但绝对没有好太多。
可同样的，她也好奇萧莽要让她做什么。
“皇上，只要臣妾能办到，莫说一个任务，便是十个，百个，臣妾也会去办！”
“哦？那朕让你杀了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