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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忆霖才仿若大梦初醒般缓过神来,紧接着,他的脸上刹那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朝着宁红夜说道:
“哎呦喂,可别这样,真的没那么严重啦,不就瞅见了一下您的身体嘛?
宁姑娘,您咋这么死脑筋呢?
如今都什么时代了,您咋还这样呢?
况且,我当时那完全是形势所迫,迫不得已啊,我真没对您做出啥不该做的事儿,您瞧瞧要不咱们彼此都退让一步,权当从来没碰见过,您觉得咋样?”
话刚说完,忆霖甚至都没来得及眨一下眼睛,就见一道凌厉的剑气呼啸着扫过。
忆霖心头一惊,慌乱之中顺手就把忆安抱到了前面抵挡,随后身子猛地一侧,惊险地躲过了这道凌厉的剑气。
而忆安见忆霖拿自己当挡箭牌,起初是满脸惊恐,发现自己安然无恙后又转而变得生气,那小眼睛里直冒火。
就见忆霖刚刚躲过这道剑气,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忆安就毫不犹豫地反手咬了忆霖手上一口。
忆霖“哎哟”一声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抱着忆安的手。
而忆安则是趁机从忆霖的怀里猛地一蹿跑了下来,对着忆霖一脸的不爽,嘴里“哼哼唧唧”地叫唤个不停,那模样仿佛在大声斥责忆霖的不义之举。
而宁红夜则是目光冰冷,神色如霜,冷冷地对着忆霖说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毫无担当、不负责任吗?难道在你们眼中,女子的清白就可以这般随意践踏?”
忆霖一时语塞,嘴巴张了几张,却不知说什么好。
于是,他就在心里暗自诽腹着:“不是吧,不就是看了个身体嘛,至于这样吗?
再严重点,不就是亲在一起了吗?又能怎样?有这么严重?要在前世上大学的时候这都不算什么吧?”
但忆霖还是努力保持着面不改色的神情,对着宁红夜说道:“你要我怎么负责?”
而宁红夜则是缓缓走到忆霖面前,对着忆霖露出了一道耐人寻味的笑容,悠悠说道:“我要你做我的外宾。”
忆霖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有些诧异的表情,他的脑海中迅速转动着,认为宁红夜说的外宾是指外交的宾客,心里想着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他还是故意矜持地停顿了一下,说道:“给我点时间,我需要考虑考虑。”
宁红夜微微挑眉,美目中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冷哼道:“哼,你还要考虑?之前我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考虑要不要对上?”
忆霖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涌起一阵不自然的红晕,忍不住咳嗽了好几下,却仍强装镇定。
压低声音小声吐槽道:“咳咳咳,又不是我要你过来的,那个不是你自己主动靠过来的吗?”
宁红夜听到这话,顿时有些恼怒,脸上的冷意愈发深沉,仿佛能结出一层寒霜。
就见她双目圆睁,对着忆霖质问道:“嗯?你说什么?”
忆霖见状,心中一慌,赶忙说道:“没什么,没什么。那个……要不上元节我给您答复。”
宁红夜冷笑一声:“上元节?哼,你该不是打着这样的算盘,想拖延时间,然后趁机溜走?”
忆霖心下一惊,差点脱口而出“这你怎么知道?”
但好在及时忍住,还是连忙摆手解释道:“宁姑娘,你误会了,我真的绝无此意。
上元节那日子人多热闹,氛围也好,我正好能郑重其事地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宁红夜目光紧紧地盯着忆霖,似乎想要直接看穿他的心思:“那好,我便信你这一次。不过,你得把你的一些东西放在我这,权当是一个交代。”
说到这,宁红夜转眼看到了忆霖一旁的剑,一看便知不是凡品,虽然没有自己的烛阴和壶中日月的成色好,但也勉强能用。
接着,她又看到了忆霖脚下的忆安,忆安也意识到有人在看它,正警惕地看着她。
就见宁红夜嘴角微微抬起,对着忆霖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忆霖被这笑容给看得有些发怵,只觉后背发凉。
就见忆霖赶紧抱起忆安,一脸无奈又带着几分赌气地对着宁红夜说道:“拿去,都拿去,反正到时候又不是不会还给我。”
宁红夜听到忆霖这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哼,这还差不多。”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接过忆安。
忆安在忆霖温暖的怀里奋力挣扎着,“哼哼唧唧”地乱叫个不停,那小小的身子扭动着,似乎极不情愿离开忆霖的怀抱。
而宁红夜却是面色冰冷,目光中透着寒意,冷冷地对着忆安说道:
“乖乖听话,别给我在这不知好歹,不然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你给掐死了,可别怪我没提前警告你。”
忆安听到这话,当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老实了下来,小嘴巴紧紧闭着,叫都不敢叫了,那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畏惧。
宁红夜接过忆安,轻柔地抱在怀里,随后极其自然地捡起忆霖身旁的剑,将其和自己的烛阴放在一起。
转身便朝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我还要去找那个叛徒,上元节,你若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后果自负。”
忆霖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满心无奈,忍不住有些无语地吐槽道:“忆安拿走也就罢了,你好歹把剑留下啊,我还要练化物呢……”
而此时的宁红夜身上还披着忆霖的外衣,一只手抱着忆安,另一只手提着烛阴和忆霖的那把剑,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抹微笑,正朝着永州主城的昆仑据点徒步走去。
忆霖则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有些无力地瘫躺在地上,双眼失神地看着山洞顶上凹凸不平的石壁,嘴里还不停地吐槽着:
“我怎么会觉得永州有大事发生呢?我怎么这么作呢?
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没事找事。我……嗐算了,不提了,提起来就心烦。”
忆霖原本不想去赴那一年前的约定的,但现在似乎不去不行了,
“要不就把忆安放宁红夜那吧,它那么乖应该不会有事的。
至于化物的话,再找找别的东西代替,这样我不就可以不去赴约了吗?至于所谓的后果,能找到我再说吧。”
这一想法如同闪电一般,一瞬间就在忆霖的心里深深地种下了,想到这,忆霖缓缓站起身,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胸口的钱袋,然而却摸了个空。
“不是!我的银子呢!!!” 忆霖忍不住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