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墨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www.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说完我站起身,转身背手就往包房走去:“王将军将其带入屋内。”
回到包房,我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王越将赵泽按倒在刘辩面前,我示意将他嘴里塞的东西拿出。
就在赵泽刚能出声说话时,就见他惶恐的向刘辩边磕头边说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人实是有眼无珠,不知竟然是殿下千岁!不然给小人几个胆子也不敢啊!求殿下看在小人叔父服侍陛下多年的面子上,饶过小人性命吧。”说完,便跪在地上向刘辩“砰砰”磕头如捣蒜。
没有理会赵泽的求饶,我看向王越:“安睿将你之佩剑借孤一用。”
王越利索的摘下腰间宝剑,双手恭敬的递到刘辩面前。
我伸手接过,“仓啷”一声拔出剑,先是在赵泽的胸口处比划了几下,又上抬剑柄,又冲着他的脖颈处瞄了一瞄,这才问他:“说吧,你想孤刺哪里?敢动孤之小妹,若今日不给个交代,孤实难泄愤也。”
看到刘辩拔剑在手,赵泽双眼盯着剑尖,眼珠随着剑尖左右乱转,浑身抖得犹如筛糠,这时,一股极其难闻的气味传进了众人的鼻腔中。
王越上前查看:“禀告主公,此人已被吓出尿来。”
见赵泽已经被吓破了胆,感觉时机也差不多了,我用剑指着他的胸口问:“既然你已知错,孤便赏你一个活命机会,不知你可想要否?”边说,边用剑去挑开他胸前的衣襟。
就在衣襟被挑开时,赵泽带着哭腔喊道:“殿下,小人要此活命机会,但请殿下吩咐,小人必尽心竭力完成,只求殿下饶过小人的狗命。”
我满意的点点头,将剑稍稍撤后,仍旧指着他问:“既然你已知孤为何人,想必也知前日遇刺之事。当日孤从上西门进入时,只同当日守门兵卒说过孤身边已无甲士。然而第二日就遇刺杀之事,之后孤再派人捉拿那守门兵卒,他竟然自杀在宅中。你父乃是城门校尉,此人既然归你父管,不可能与此事无关。你速与孤言明,你父是受谁人指使欲要谋害于孤。”说到这,我瞪起眼、咬着牙看着赵泽,露出一副要生吞活剥了他的表情。
就见赵泽听后,全身抖得跟筛糠一样,害怕的慢吞吞有些磕巴的说道:“小,小人,不敢欺瞒殿下,此事小人虽,虽略有耳闻,但,但却,但却未曾听家父提及,此间之事小人,小人确实不知呀!”
说到这,就见刘辩的剑又重新往前伸了伸,吓得赵泽赶忙又继续快速说道:“不过,小人可修书一封,殿下可派人送与家父,家父得知小人触怒了殿下,必会亲自赶来救小人,届时小人会帮助殿下一起问家父此事,必能为殿下解惑。小人发誓,必全力为殿下办事。”
听到这话,我放下宝剑,让人取来缣帛和炭笔,看着他在上面写到,“家父在上,儿因酒肆中冲撞大皇子殿下,今被扣留于醉风酒肆,请父亲务必独自来救。儿赵泽写书一封拜请,望慈父速至。”
拿起写好的书信,我满意的递给了王越,回到座位上静等着赵延。
大约等了一个时辰,楼下又传来了脚步声,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上来的竟然是两个人,带头进来的那人竟然是二舅何苗,他身后跟着一个微胖方脸的中年人,一进来何苗看到屋内的场景,赶紧向刘辩行礼说:“殿下此事应是误会矣,请看在末将的面上,速将赵贤侄放了吧。”
后面上来那人也是赶忙去扶赵泽,我知道这微胖中年人应该就是赵延了,但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去请何苗过来帮忙。
见有人上来扶赵泽,王越身边的甲士立刻拔出了佩刀,何苗见到这一幕,赶紧又说:“殿下万万不可,此乃城门校尉赵延是也,其兄长乃你母后的贵人赵忠是也,要无赵忠等几人鼎力相助,何谈我等今日之显贵,可先与末将说下事情经过,再言其它可好?”
我摆摆手让甲士退下,向二人说道:“二舅、赵校尉有所不知,孤常听闻醉风酒肆酒菜味道极佳,今日便携带蔡邕之女,孤之小妹低调来此,可未曾想,在此遇这色胆包天之人,竟于孤饮食之时,派人来抓小妹。
并且还对孤几人行凶,幸好孤常与王将军习武,奋力将他们拿下。此事,二舅、赵校尉来评评理,孤该如何咽下这口气好?”
何苗听完没再帮着赵延,低头躲开刘辩和赵延的目光站到一旁。而赵延一听这混账儿子竟敢对皇子行凶,气的须发皆立,火冒三丈的拉起赵泽“啪”、“啪”、“啪”,就给了三个耳光。
愤怒的斥责:“你这不争气的东西,竟然还有脸让为父来救你,你可知对皇子行凶是多大罪责?别说你一个校尉之子,就连你叔父也不敢如此啊。今日看我不打死你这孽子。”
说完举手就要继续扇下去。不愿再看他当面演的苦肉戏,我赶紧拦住赵延:“哎!赵校尉且住手。”
听见刘辩的喊话,赵延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诧异的扭头看向刘辩。迎着他看过来的目光,我继续说:“赵校尉可瞧仔细了,虽孤将其拿下,但并未伤及分毫,此刻他脸上的红肿可是赵校尉所致,与本皇子无关。”
听完刘辩的话,赵延当即就明白过来,知道刘辩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赵延懂得有的谈就好的道理,立刻就放开了赵泽,向刘辩行礼问:“可怜末将老来仅得这一孽子独苗,都被我宠坏了,不知殿下如何才肯放过这孽子?末将必竭尽全力完成殿下之吩咐。”
我换了个微笑的表情,慢条斯理的对赵延说:“这赵泽也是因不知孤之身份,才敢行凶,后来在知道孤之身份时便立即罢手,并且向孤赔罪,也算情有可原,并且他所带之人仅带棍棒前来,并不会致命,其罪并不当诛。孤适才也只是气恼吓唬吓唬他罢了。
但!前几日却有人胆敢派人真刀真枪的谋害于孤,那才是十恶不赦之罪,今请城门校尉至此,孤所为何事,不用与赵校尉明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