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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山女看着白帝和素蛟,回答徒弟:“听说有人厌恶青色,我却喜欢青色。”
白帝道:“黎山女,你是故意找茬吗?你要为青蛇出头吗?我爱姐青鸾就是青色,我怎会讨厌青色?我只是厌恶青蛇。”
黎山女笑笑:“爱姐?你们两人真的爱青鸾吗?”
白帝道:“自然是爱的。”
青鸾比白帝和素蛟年龄都大,白帝和素蛟都以“姐姐”称呼之。
黎山女道:“青鸾也在天衰,青鸾的两位爱侣,可知晓吗?”
“什么!青鸾在天衰?”白帝震惊道,“你如何知道?”
素蛟刚才去青鸾坐死关的凤凰山谷,却没找到青鸾,听了黎山老母这话,就问:“青鸾姐姐真的在天衰吗?她去了哪里?黎山姐姐可知道吗?”
黎山女还没回答,就听白蛇说话,白蛇仍在担心他恶父母夫妻三人一同围攻义母,就道:“娘亲,你别跟他们斗口了,我们快走吧。不然他们以多欺少,你不是要吃亏吗?”
“我不怕,”黎山女收起来梳子,又看看白帝和素蛟,“告诉两位两件事。”
“何事?”
黎山女道:“第一,白儿从此与你们无关。”
白帝大怒:“你说无关就无关!这不孝女是我与素蛟亲生女儿。”
素蛟也道:“黎山女,你是我们几千年的老友,当年我们把素贞托付给你,可是你却辜负我们的信任,怂恿她与九婴之后婚配。我们夫妻宽宏大量,还送你延寿丹。你却一错再错!今日竟要夺走我们唯一的女儿吗?”
黎山女道:“白儿去莽苍山遇到青儿,不是预料到的。但是白儿见了青儿,又喜爱与她在一处,我就顺势而为,让她们在一处。
白儿不是一件物品,她又自己的喜怒哀乐,我们虽然是她的长辈,却不是她的主人。”
素蛟道:“荒谬!你自己生不出女儿,现在要夺走我女儿!”
黎山女道:我们今日也不必争,就问问白儿,看她愿意跟谁?”
白蛇立即道:“我是黎山女的女儿,也是徒弟。我与你们这对恶父蠢娘断绝关系。”
“你!悖逆之女!”白帝出离愤怒,但见他身后出现一个其高百丈的白色巨虎,这巨虎半透明,高如山丘。巨虎出现后,行宫的房顶立即被巨虎撞碎破开碎裂,白蛇看到了头上的天空。
巨虎张开巨口,一阵腥风朝黎山老母师徒涌来。
白蛇看了乃父本相如此巨大,也不禁吓得变色。
黎山女却一挥手,一道透明障壁挡住了白帝本形的虎啸,在障壁保护中,她们师徒衣裙都没飘一下。
黎山女笑道:“你这老虎今天要吃人吗?我还有一件事没说,你们不想知道吗?”
“何事?”白帝干脆将自己融入本体之中,用虎口大叫道,声音比打雷还大,震得白蛇耳际嗡嗡作响。
黎山女道:“变大就能吓住人吗?也让你看看我的法天象地。”
说着话,黎山女倏地变大到三百多丈高(本世界的一千多米),又把白蛇放入托在手心。白蛇现在看义母变得如同一座山,看地上景物都很遥远。
现在黎山女比白帝本相还要高出一半,她现在看白帝法相要低着头:“你这白虎能变多大?能否变成星球那般大,要比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