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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出突然,议事堂里只坐着江徵和几位长老,其中就有商伯颜和褚寻。
“师尊,诸位师叔伯。”灵鹤见到人行了礼。
“父亲。”鹿言被领进来,也跟着行礼:“叔叔伯伯们好。”
星落也沉默寡言地拜了拜。
“熹儿。”褚寻看鹿言没事松了一口气,连忙唤了一句而后招招手示意鹿言过去。
鹿言看了江徵一眼,江徵点了头才走了过去。
鹿言一过去褚寻就拉着鹿言的手上上下下又是好一番打量,他心疼得不得了,他问:“告诉伯伯,受欺负了没?”
鹿言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对面的宗申,委屈地瘪瘪嘴,嗯了一声。
褚寻又是哎哟了好几声,商伯颜连忙道:“过来师叔看看,有没有受伤。”
鹿言刚要过去,江徵清了清嗓子,鹿言便没有动了,小心翼翼地去看沉着脸的江徵。
“好了,先说正事吧。”江徵说着去看一边的宗申。
宗申原本悠闲地喝着茶,闻言把茶盏一放,他道:“事情,我刚刚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你们万剑宗仗着人多欺负了我徒儿,你瞧瞧这脖子上的伤。”
唐无越脖子上因为被楚允晏没轻没重地挟持留了个血痕,他闻言愤懑又觉得有点丢人地撇开眼。
“你再瞧瞧你们家那位,目无尊长也就罢了,还不依不饶非要让我徒儿给他磕头认错。”宗申目光落在鹿言身上,语气里带了点阴阳怪气,他说着还冷哼一声。
“才不是!分明……”鹿言刚要反驳,江徵看了过来眼里有些责怪,鹿言不情不愿地住了口。
“我家孩子怎么样,我最是清楚,你用不着在这阴阳怪气。”褚寻见状冷冷开口。
鹿言见褚寻帮他开口说话,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分明是他们不讲理的。”
“哼,你家孩子怎么样?他一年到头对人动辄打骂,我记得前些年还差点打死一个小弟子吧?也正是因为你们这般纵容他,他才会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乖戾任性。”宗申不紧不慢地说着,褚寻闻言便变了脸色。
鹿言不知道有这事,但看褚寻的样子应该是确有其事,他不禁在心里骂原主真是处处给他挖坑。
“那名弟子偷盗他人财物,本就该罚。”一直沉默的赵永敬也沉着脸替鹿言说话了,他道:“熹儿虽擅自出手不妥,但也并非阁下说的那般不知轻重。”
“哼。”宗申冷笑一声:“你们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袒护他吗?事情经过如何对你们来说压根就不重要。”
鹿言正要说就算论事情经过也是自己有理,但奈何江徵在场他不敢放肆。
所以宗申继续说了下去,他冷笑道:“你们这么护着他,无非就是因为当年……”
“宗申。”江徵忽地开口打断宗申,他面色不善,道:“你仅听一面之词就这般判定是我家熹儿欺负了你的徒弟,是否太过于偏激?不如问问在场的人,事情到底如何。”
宗申哼了一声,没有反对江徵的提议,于是江徵便给了个眼神给灵鹤。
得到江徵授意,灵鹤退了出去,而后半炷香时间便带着醉仙楼掌柜回来了。
醉仙楼掌柜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修仙的大能,一时之间有些紧张,止不住地给自己揩汗。
“你莫要紧张,好好说就行。”商伯颜出声安抚道。
醉仙楼掌柜连连点头,而后说:“小人乃醉仙楼掌事,今日之事是那样的——”
醉仙楼掌柜指了指宗瑞和星落,说:“那边那位仙尊与这边这位仙尊,一同在点戏台点戏,但是二位都想要自己的戏先唱,便起了争执,而后那边位仙尊就忽地动了手……”
醉仙楼掌柜指了指宗瑞说:“他一掌将人打飞了出去,砸坏了好几张桌子,一堆碗碟……”
宗申闻言看了宗瑞一眼,似乎是在询问。
宗瑞低着脑袋并不言语。
“而后江少主找了过来,看见女仙尊受伤,便和那边的唐少主吵了起来,而后两人说着就要打起来了,再然后一行人就忽地不见了,我着急便要小二报了宗署,而后灵鹤仙尊便赶了过来,他们一行人又出现了。”
“那边两位仙尊就一个地上跪着一个脖子上受了伤……”醉仙楼掌柜说:“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江徵点点头,他道:“有劳你了,辛苦。”
醉仙楼掌柜连忙摆手,在江徵的授意下灵鹤掏了银两赔给掌柜而后送人出去了。
“听见了吗?是你的宝贝儿子先打的我们派里的人。”褚寻吹着胡子愤愤道。
“他打了人,不也被你们的人打了回来?此事到这不就扯平了?可你们养的那个半魔杂种却伤了我徒弟,你们……”宗申倒是没有那么气焰嚣张了,但还是不肯认错。
“那你还掐了他呢!至于一口一个杂种吗?!”鹿言听到这实在忍不住了,他大声道。
另一边,楚允晏和白宛翎还有上官楚玉三人在主峰偏僻的一条小道上,躲在石头后面偷听。
楚允晏手里拿着窃听符,里面传来了鹿言为他说话的声音,让他不由得一怔。
白宛翎在一边义愤填膺,连连附和:“就是就是。”
楚允晏在回来的路上往鹿言袖子里塞了张符,当时鹿言问他做什么,他没答,鹿言也乖乖地没有把符拿走,而是揣在了袖子里。
鹿言估计以为他是塞了个保命的符篆吧。
“一把年纪了欺负小孩!”白宛翎听着那边的话忍不住愤愤道。
楚允晏不语,垂着眼睫看着剑穗被风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