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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几人都走了，他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收敛，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虽然脸上还有酒意，但是他的意志明显还是非常清楚。
回到车上，张勇亮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帮我查查刘健最近在忙什么，有没有什么新动作……”
电话对面的那个人是张勇亮放在城亦的间谍，而且也算是中层管理了，是新房联动部的一个经理，负责好几个项目链接。
挂断电话，张勇亮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
今晚的酒局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他要一步步将刘健逼入绝境。
不出意外的话，李连发和朱贺成应该也快有点想法了。
开发商一个一个都鬼精鬼精的，他们的项目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一个成交了。
每天一睁眼就要几十万开销，都快急出屎来了！
窝已经打好了，就等鱼儿们上钩了。
……
……
第二天，张勇亮驱车前往雾泰县。
车窗外，熟悉的风景飞速掠过，他的思绪却飘回了与肖建军的初次相识。
这位肖琦的堂叔，原本在杭城自媒体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却毅然选择回乡发展，与自己携手共闯雾泰县市场，这份魄力和信任，让张勇亮颇为感动。
雾泰县的区域经理，如今已是肖建军稳稳担任。
而之前的曹文生，早已一头扎进了比特币的世界，对其他事情不闻不问。
说起曹文生，张勇亮不禁哑然失笑，这位老兄，自从迷上了比特币，就跟中了邪似的，整天神神叨叨，逢人就推销他的“发财大计”。
这次来雾泰县，除了参加肖建军组织的区域团建，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应付曹文生。
这家伙，最近像是着了魔，电话、短信轮番轰炸，非要拉着张勇亮一起投资比特币。
张勇亮对这玩意儿，其实是一窍不通。
他只隐约记得，未来某年，比特币确实会迎来一波暴涨，但具体是哪一年，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架不住曹文生软磨硬泡，张勇亮被他搞得头大，心想，干脆就扔个十来万进去，陪他玩玩，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抵达雾泰县，肖建军早已在公司门口等候。
姚念芹作为分管三级市场的副总，自然也在邀请之列，辜季鹏则没来，因为没空。
一顿寒暄之后，肖建军叫了雾泰县的门店经理，先是一起开了个总结大会。
十一点的时候再叫上所有的业务员一起出发。
团建活动安排在雾泰县郊外的一处度假山庄。
青山绿水，空气清新，大家的心情也格外舒畅。
烧烤、篝火、k歌……各种活动轮番上演，欢声笑语不断。
下午四点来钟，曹文生打了几个电话来，说是定好了包厢，要张勇亮过去吃完饭，并且还一起邀请了肖建军。
看来这家伙平时也没少唠叨人家老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