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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今后请多关照！”苏宁回应道。
张不语一听，如饮琼浆玉液般，豪气干云道：“学弟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会把你培养成一个出色的男公关的！”
苏宁：
这是什么话？
“停！“苏宁捏碎掌心的冰晶，“男公关？不是来当镇场打手？”
张不语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胸肌上的夜叉刺青泛起一抹幽光：“学弟啊，极乐殿最贵的头牌一晚上能赚三十万地狱币——这可比砍人划算多了。”
“所以你给我报的工种是……”
“当然是服务生啊！”张不语突然从水里举起块鎏金工牌。
【实习侍应生】四个血字正在融化。
“不过只要被三位贵客指名，就能升级成……”
苏宁的指尖凝结出冰花，屈指弹入张不语的浴桶当中。
瞬间冰晶扩散。
“说人话。”
“好吧好吧！”张不语举起沾着花瓣的双手。
“山田组长说最近雪女帮闹事，需要你这样的冰系异能者当活体空调。
嗯，顺便用美色安抚暴躁的客户。”
水面突然浮现出血色倒计时。
“还剩一分钟入职仪式。”张不语抛来件黑绸衬衫，领口镶着金色花纹。
“顺便提一嘴，你刚才喝的「火舌」里掺了特殊药剂。”
苏宁扣纽扣的手突然顿住。
“现在你说不了谎啦。”张不语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等会山田老鬼问你为什么来地狱——”
“投靠学长。”苏宁脱口而出。
张不语吹了声口哨：“精彩！放心吧，跟着学长混，保你三天饿九顿！”
“时间到！”张不语从浴桶里出来，湿漉漉的指尖戳向苏宁胸口。
“现在跟我去接受客人们的洗礼。”
他忽然压低嗓音，“顺便提醒，山田组长的琉璃义眼能看穿谎言——所以等会记得多说点真心话。”
……
苏宁扣好最后一道冰晶袖扣时，镜中倒映出个冷峻的禁欲系美男。
黑绸衬衫锁着霜色暗纹，锁骨处悬浮着微型冰棱阵列，连发梢都缀着细碎的冰钻。
张不语吹着口哨，顺便抛来银丝眼镜：“道具部给的「斯文败类套装」，够让雪女们集体暴风雪预警了。”
苏宁接过眼镜，装在口袋里。
因为组长的审讯，需要苏宁一个人，所以张不语没有一起跟过来。
只是在临行前，简单的吩咐了几句。
苏宁暗自打气。
然后走出浴室，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处大门前。
独自推开鎏金大门时，苏宁差点被晃瞎眼。
三十六个纯金打造的般若头颅叼着蜡烛，把房间照得如同白昼。
山田组长正坐在樱花色的神树根雕成的茶桌前，那枚琉璃义眼此刻变成粉红色爱心形状。
“苏君，请坐。”
组长推来杯冒着鬼火的茶。
“第一个问题——谈过几次恋爱？”
苏宁刚要开口，喉咙突然涌上冰薄荷味：“零次。”
义眼突然喷射出彩虹，山田在本子上疯狂记录：“稀有属性！现在第二个问题！”
他背后的樱神树突然垂下枝条，开出一串会尖叫的彼岸花，“如果客人要求你穿女装……”
“除非我死。”苏宁说完才惊觉茶水在冒心形泡泡。
“漂亮！”
山田的义眼开始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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