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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想聊些什么？”
官方到好像他并不认识眼前这两个人。
慕雪瑶按照流程拿出了沈氏的合同，递给了一旁的晨秘书，“这是沈氏的合同，我希望你看看。”
顾渊从晨秘书手中接过合同，看了一遍后他抬头看向了面前的二人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
“我看过了，沈氏给出的价格确实很不错。”顾渊说到这关上合同，“但具体的事要等到我们李总回来了才能知道结果。”
沈景睿都请慕雪瑶出来了，这不就是料定了他对付不了她嘛，那他就顺着他的意思对不不了好了，这种时候当然是需要征求明面上‘领导’的同意了。
沈景睿显是以为他故意在耍弄他，微笑着开口:“可顾先生，不是说今天李总不在，优创上下全听顾先生一个人的吗？”
“怎么现在又说做不了主了？”
顾渊抬头看着他，表情颇有些无奈，“沈公子也知道，说到底我不过是李总的一个‘助理’。”
“今天李总无故消失，面对你们这些业界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沈公子觉得我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呢？”
阴阳怪气？
多好玩的小手段。
另一边，窝在被窝里打游戏的李正颜打了个喷嚏，“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这边，顾渊刚说完，沈景睿就笑道：“顾先生，好口舌，照顾先生这么说那岂不是不到李总回来，我们就都不知道谁能签署合同了？”
“那是自然，我可没有权利能做李总的主，毕竟我只是个‘助理’。”顾渊温和道。
沈景睿皱了皱眉，“那你这是在耍我们？”
“怎么敢？”顾渊连忙接话道:“在座都是业内有名有姓的人物，我怎么敢玩弄？今天跟我谈话的所有人，我都做了详细记录，一切等李总回来后定夺。”
“这怎么能算是玩弄？难不成偏要在座各位都等着李总回来不成？那不是浪费在座的时间吗？沈公子你觉得呢？”顾渊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未改。
沈景睿咬着后槽牙，不再开口，面前这个人还是那个木头似的人物吗？
简直巧舌如簧。
“你。”沈景睿面上的笑意差点没绷住。
就在这个时候慕雪瑶冷着脸开口道：“景睿，你先出去，让我跟顾先生聊聊。”
沈景睿见慕雪瑶表情不太好，一看就是要为他出头，他这个时候再说些什么就不好了。
“那我在会客室等你，雪瑶。”
沈景睿刚站起来，顾渊就对着晨秘书道:“小晨，你去为慕总倒杯茶吧。”
“是。”晨秘书明白了顾渊话里的意思跟着沈景睿出去了，临走之前顺道也将门给带上了。
这下会客厅里就剩下慕雪瑶跟顾渊两个人了。
顾渊直勾勾地看着慕雪瑶毫不畏惧，“不知慕总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些什么？”
慕雪瑶听见他这话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绕过桌子直接走到了顾渊身边，用力按着他的肩膀，“慕总？”
“这么多年我到是第一次听见你这么叫我。”她声音凌冽，带着狠意。
“我想我们已经没有什么瓜葛了不是吗？”顾渊收起了脸上的笑，没什么表情。
慕雪瑶看见他冷淡的表情竟是笑了，“这么不愿意见我？”
顾渊叹了口气，“我说过，希望我们不要再见了，我不想见你，你也不要再见我这样不好吗？”
“不好。”慕雪瑶冷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