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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家二少爷被吓的收了声,两名青衣小厮怕的更是要死,根本一点都不敢怠慢,慌忙且麻利地将自己和陈矩绑在一起。
唐辰检查过后,为他们打上了一个死结,克制用力过猛地拉了一下,勒的陈矩嗷嗷地直吐舌头。
就这,他还不放心地,一把扯掉陈二胖的裤腰带。
用腰带当绳子,缠在三人脚上,尤其是陈二胖的左右脚,两脚被绑在一起的同时,又分别和另外两人的一只脚绑在一起
搞的他们三人就是玩儿三人两脚游戏,都迈不开腿,更不要说跑起来。
在他们以为就这样的时候,唐辰猛地连续扯下三人的裤子,连内裤都扒下的那种。
“啊…”
惊叫声在刀子的威胁下,又被迫咽了下去。
然后,只听见刀子划破衣服的撕裂声,在大庭广众之下,三人被唐辰生生剥得精光,如同白皮猪一般。
尤其是陈二胖,那一圈圈的肥肉,与白皮猪几乎毫无二致。
长安大街上本就人来人往,陡然见到这样的异状,纷纷驻足观看。
不多时便围满了好事之徒,议论之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这三人这是怎么得罪那个少年了?被这样羞辱。”
“看那个胖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在之前已经被狠狠修理了一回了。”
“你还别说,真白。”
“咦,你什么口味?”
“嘘,小心说话,看那胖子的样子,非富即贵的,小心事后报复你。”
“哼,这里这么多人,都在看,他报复谁去,那个少年放不放过他还两说呢。”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少年这么一搞,这下,要结死仇了。”
“这里是长安大街,一会儿对面的禁卫军就会过来的,闹腾不了多长时间。”
唐辰摸了摸脸皮上的假脸,确认社死的不是自己,便放心地,蘸着陈二胖身上脸上的血,在撕下来的一块丝绸里衣上,以血为墨,洋洋洒洒写下一首打油诗:
陈家养子望阁老,徐被阁老误终生。
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当春宗。
写完之后,拿到陈二胖的嘴边,恶狠狠地道:
“张嘴,咬着,掉下来一次,我就在你肚子上捅一刀。”
这会儿,陈矩那敢惹他不快,即便被周围的人评头论足,可一想到萧二那肠流满地的恐怖模样,他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乖乖张嘴咬住那沾满血腥味的破布,眼巴巴地望着他。
人群中有识字的见到那首不怎么合韵律的打油诗,下意识地念了出来。
但文盲太多,大多数人都不明白什么意思,还有人问“春宗是啥?”
“春官,大宗伯,指的是礼部尚书。”
“那他写的这首诗,啥意思?”
“意思就是说,陈家养了一个儿子,盼望着他能当上阁老,但有个姓徐的因为阁老这个位置耽误了一辈子。”
“下面一句的意思,我知道了,就是希望孩子蠢一些,笨一些,无灾无难当个礼部尚书就行了,对吧?”
“就你聪明。”
“那是,我娘打小就说我聪明。”
“你当是夸你呢,这首诗的第二句是骂人的话。”
“恩?咋骂人了?”
这时围观看热闹的人,都作出侧耳倾听的样子。
但那位书生不说了,而是抬头望向拿刀的那个少年,高声问道:
“小哥,你这样写诗骂当朝阁老和尚书,不怕他们抓你进大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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