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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的指尖抚过青鸾剑新浮现的天阶符文,剑身突然发出龙吟,将浪琴山巅的云层撕开一道裂痕。谭小枚的妖翼卷起罡风,她金瞳倒映着漫天星斗——二十八星宿的排列竟与刘氏祖传黄历上的“血月蚀昴“预言完全重合。
“这是《镜月残章》记载的时空锚点。“谭小枚甩出锁链缠住刘玄腰身,人阶灵器在天阶妖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她颈间的鸾纹胎记突然亮起,化作血色锁链将三具傀儡拖入地脉裂隙。
青铜令牌在刘玄掌心震颤,背面浮现的星图突然与镜月之匙共鸣。初代宿主的残魂裹挟着九幽魔气袭来,谭小枚的锁链突然绷直,倒刺深深扎入刘玄肩胛。
“快用《玄天镇魔诀》!“她咬破舌尖喷出精血,锁链骤然暴涨数丈,将九具青铜棺椁绞成齑粉。刘玄强忍剧痛结印,黄阶功法在银血中彻底蜕变为天阶,符咒化作玄铁锁链贯穿初代宿主心口。
“九世轮回,终于等到你“残魂发出渗人轻笑,魔瞳中倒映出刘玄后颈的玄黄血脉印记。地脉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三十年前屠魔战场的幻影突然在镜中显现——刘氏先祖正将《九转玄功》刻入胞弟脊骨。
“这就是斩尸秘法?“刘玄握紧青鸾剑,地阶灵器的裂痕中渗出上古战魂的哀嚎。他眉心魔瞳投射出阴阳双鱼,与镜中星图重叠刹那,九道血柱冲天而起,每道血柱都浮现出刘氏先祖的虚影。
谭小枚的锁链突然缠住刘玄后颈,她妖瞳中泛起诡异紫光:“你体内的魔种,是九世轮回的最后一环“话音未落,青鸾剑突然爆发出万丈青光,将两人卷入时空乱流。
当青光消散时,他们置身于浪琴山九重幻境的核心。悬浮在空中的水晶阵盘映出母亲的面容,阵盘周围环绕着九柄形态各异的灵剑——正是刘氏历代先祖的本命灵器。
“这些都是天阶灵器“刘玄的魔瞳突然刺痛,他看见每柄灵剑内部都封印着一位先祖的魂魄。青鸾剑发出欢快的鸣叫,剑身裂痕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剑脊浮现出“玄黄“二字古篆。
谭小枚的锁链突然被一股巨力扯向阵盘,她惊呼出声:“小心!这是《九转玄功》的引魂阵!“刘玄不及反应,九柄灵剑同时出鞘,剑气组成的阴阳阵图将他困在中央。
“玄儿,该做个了断了。“虚空中传来父亲的声音,刘玄浑身剧震。他看见父亲手持魔刃站在阵盘之上,背后浮现出三十年前屠魔战场的血色画卷。
“父亲!“刘玄的呼喊被剑气撕碎,青鸾剑突然脱手飞出,与九柄灵剑组成北斗剑阵。谭小枚的锁链化作血色莲花护住两人,她的胎记渗出银血在空中画出星图:“快用镜月之匙!“
刘玄咬破指尖将精血滴在匙上,月光石突然爆发出万丈光芒。初代宿主的残魂裹挟着九幽魔气袭来,谭小枚的锁链突然绷直,倒刺深深扎入刘玄肩胛。
“玄黄血脉,九转归一!“刘玄暴喝一声,魔瞳中的阴阳双鱼化作实质。九柄灵剑同时刺入他的九处大穴,天阶功法在体内疯狂运转,银血顺着经脉涌向心口的青鸾胎记。
“啊——!“刘玄仰头长啸,背后浮现出九道虚影。每道虚影都对应着一具青铜棺中的尸骸,他们手中的灵器从黄阶到天阶依次排列。当第九道虚影举起天阶仙剑时,刘玄的魔瞳彻底化作阴阳双鱼。
“成功了“谭小枚的锁链突然断裂,她无力地瘫倒在地。刘玄睁开双眼,眼中流转着星辰大海:“原来《九转玄功》的真正秘密,是融合九世血脉“
话音未落,阵盘突然剧烈震颤。刘玄的母亲虚影浮现其上,她的声音带着时空扭曲的回响:“玄儿,带着镜月之匙去时空裂隙,那里藏着你父亲的真实身份“
地脉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刘玄握紧成型的镜月之匙,三十年前的屠魔战场幻影在匙身流转。谭小枚拾起三长老遗留的绣花针,针尖残留的魔气竟与刘玄胎记同源。
“该去幻境取回真正的《九转玄功》了。“刘玄将月光石嵌入青鸾剑柄。剑身的裂痕中透出地脉深处的景象:三百魔族战旗在时空裂隙后飘扬,而镜中的那双眼睛,正缓缓睁开。
祠堂方向突然升起血色光柱,九道魔纹在天际组成初代宿主的面容。刘玄握紧成型的镜月之匙,三十年前的屠魔战场幻影在匙身流转。谭小枚拾起三长老遗留的绣花针,针尖残留的魔气竟与刘玄胎记同源。
“小心!“刘玄反手掷出青鸾剑,地阶灵器贯穿三长老眉心时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老者的尸身炸成黑雾,雾中浮现出初代宿主分离恶念时的画面——正是《九转玄功》记载的“斩尸秘法“。
石室开始崩塌,谭小枚的锁链卷住刘玄腰身。两人坠向地脉深渊时,镜月之匙突然发出强光,映出浪琴山九重幻境的入口。刘玄的魔瞳看清幻境核心悬浮的物件——正是母亲水晶碎片所化的天阶阵盘。
当他们在青光中落地时,手中的青铜令牌已化为齑粉。谭小枚的胎记渗出银血,在空中画出与《玄天镇魔诀》对应的星图。刘玄抚过青鸾剑身的裂痕,地阶灵器的哀鸣中夹杂着上古战场的喊杀声。
祠堂方向突然升起血色光柱,九道魔纹在天际组成初代宿主的面容。刘玄握紧成型的镜月之匙,三十年前的屠魔战场幻影在匙身流转。谭小枚拾起三长老遗留的绣花针,针尖残留的魔气竟与刘玄胎记同源。
“该去幻境取回真正的《九转玄功》了。“刘玄将月光石嵌入青鸾剑柄。剑身的裂痕中透出地脉深处的景象:三百魔族战旗在时空裂隙后飘扬,而镜中的那双眼睛,正缓缓睁开。
青鸾剑尖的血珠坠入地缝,霎时唤醒沉睡的青铜锁链。刘玄足下地砖寸寸龟裂,露出刻满黄阶《锁魂阵》的祭坛。三具守夜人尸骸悬浮阵眼,胸腔插着的九寸透骨钉泛着绿芒——正是人阶邪器「蚀骨钉」。
“这阵法被篡改过。“谭小枚指尖捻起符灰,妖瞳穿透地脉深处翻涌的黑雾。三长老的绣花针突然破空袭来,针尾缠绕的魔气凝成地阶妖兽「幽冥狼」虚影。刘玄横剑格挡,青鸾剑身浮现的「玄黄」古篆与月光石共鸣,竟将狼影震碎成星屑。
祠堂梁柱轰然倒塌,初代宿主的残魂从牌位中渗出。九道玄铁锁链应声而断,每截断链都化作黄阶符傀扑来。刘玄咬破舌尖喷出精血,《玄天镇魔诀》在人阶灵力催动下暴涨三丈,符咒凝成的镇魔塔却只困住七具符傀。
“用镜月之匙!“谭小枚甩出缠腰的赤蛟筋,地阶灵器在妖血浸染下化作囚龙索。剩余两具符傀突然合体,獠牙刺穿她左肩时迸出「噬魂散」毒雾。刘玄反手将月光石按入阵盘,天阶「镜月阵」启动的刹那,三十年前父亲斩魔的画面在镜面闪现——魔刃刺穿的竟是守夜人首领的咽喉。
地底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九具青铜棺椁破土而出。每具棺盖都刻着刘氏先祖的名讳,棺内渗出银血在空中勾连成地阶「阴阳阵图」。谭小枚的胎记突然灼烧,她撕开衣襟露出心口妖纹:「这是天阶妖兽九幽魔凰的契约印!」
三长老的狂笑震落梁上积灰,他撕开人皮面具,露出布满魔纹的脸:「守夜人世代镇守的,从来不是魔渊,而是刘氏造孽的罪证!」九具棺椁应声炸裂,每具尸骸的天灵盖都嵌着月光石碎片,赫然组成完整的镜月之匙。
刘玄的魔瞳突然刺痛,他看见首任守夜人的魂魄被困在青鸾剑中——那竟是自己的七叔公!剑身「玄黄」二字渗出银血,黄阶《斩尸诀》在血脉催动下蜕变为天阶功法,剑气化作三百六十根镇魂钉射向棺椁。
“小心尸变!“谭小枚的囚龙索绞住最先异化的尸骸,地阶「腐骨尸王」的毒液却将灵器腐蚀出破洞。刘玄踏着《七星步》绕至尸王背后,青鸾剑刺入其脊柱第七节时,尸王突然口吐人言:「玄儿快走」
这分明是母亲的声音!刘玄心神震荡之际,其余八具尸骸已结成「九煞灭魂阵」。谭小枚甩出三枚人阶「雷火符」,爆炸的气浪掀开祠堂地砖,露出刻满《九转玄功》残篇的青铜地板。每行铭文都渗着守夜人的心头血,最末一行竟写着:「九世魔胎,当以九脉至亲镇之」。
镜月之匙突然凌空飞起,碎片拼合的瞬间,刘玄看见父亲将青鸾剑刺入祖父丹田。银血溅在祠堂匾额上,「忠义传家」四字竟扭曲成「罪孽永镇」。三长老趁机掷出天阶魔器「噬魂梭」,谭小枚的妖翼及时卷住刘玄,左翼金羽却被魔气侵蚀成枯骨。
“原来我才是最后的镇物“刘玄抚过青鸾剑身的血槽,九代先祖的悲鸣在耳畔炸响。他引剑划破掌心,银血滴入阵眼的刹那,整座浪琴山的地脉灵气疯狂涌入体内。谭小枚的妖纹突然离体,化作九幽魔凰虚影笼罩祠堂,《玄天镇魔诀》在双重灵力加持下突破天阶桎梏。
当最后一具尸骸化为齑粉时,镜月之匙突然射向祠堂牌位。刘玄的魔瞳看清牌位后的暗格——那里静静躺着一卷地阶《守夜人实录》,封面血字记载着:「刘氏第九子,魔胎降世,当以九重幻境永封」。
地脉深处传来锁链断裂的脆响,浪琴山巅的时空裂隙扩张三寸。谭小枚捡起破碎的赤蛟筋,发现筋纹竟与刘玄的胎记完全契合。三长老的尸身突然暴起,丹田处飞出的本命蛊虫直扑镜月之匙——那蛊虫额间,赫然刻着刘玄的生辰八字。
青鸾剑发出凄厉悲鸣,剑灵记忆如潮水涌入刘玄识海。他看见三十年前的那个血月夜,父亲握着魔刃的手在颤抖,而刀下之人正是刚刚诞下魔胎的母亲。
欲知后事如何,见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