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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完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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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夜里睡不着,起来随便活动活动。”

薛漱玉自知自己的身份基本是瞒不住了,上次暖阁中她就已经起了疑心,现下她这幅模样,贺景叙若还是看不出来什么,只怕该去太医院看看脑子了。

贺景叙也不说什么,眼神放肆地在薛漱玉若隐若现的凹凸有致上瞧,几番上下就落到她赤着的脚上,当真是莹莹如白玉。

薛漱玉顺着贺景叙的眼神往下瞧,忙缩起来来脚。这视线也太过于赤裸了些,薛漱玉又羞又气,可这穿的单薄,哪里有什么东西能挡这对玉足的光彩?

“皇上!”

薛漱玉被瞧的都要跳起来了,气的直叫贺景叙。

不过从贺景叙看来,薛漱玉衣裳宽散着,头发不像从前高高地竖起来一个马尾,而是乖顺的伏在面前,遮掩了大半春色,面上绯红一片,看着都是怒意,可这幅模样,分明是娇嗔,真是……勾人极了。

贺景叙见再不收手,薛漱玉就要真的气着了,才故作正经的收回自己侵略意味十足的目光,懒散的开口。

“还要瞒么?”

“你……你怎么知道的?”

“若是从前能装不知道,现下可是说不过去了。”贺景叙失笑,看着薛漱玉沉下去的脸,也不打算装傻子了。

“臣知错,请皇上念在昔日的情分上,不要波及臣家人的性命!”

薛漱玉失了破釜沉舟的勇气,认命一般跪下来,这可是欺君的大罪,薛漱玉心都沉到了底,做最坏的打算,她不奢求贺景叙饶她性命。

“念你救命的恩情,朕可以不追究这欺君之罪,不过今夜……”

“臣谢皇上隆恩,今夜如何?”薛漱玉不解发问

“呵,你说呢?”贺景叙凑近薛漱玉,话中有威胁的味道。

“臣……臣……不行!”

薛漱玉看着贺景叙玩味的表情,暧昧的眼神,脸上腾的又红了,红透了的那种红,忙捂紧了领口,警惕的盯着贺景叙。

“不过是想让你陪朕说说话而已,你个小丫头片子,心思怎么这么龌龊!”

贺景叙心里暗爽,忽然又止不住的咳,忙又捂住嘴,面上看起来痛苦极了。

薛漱玉忙抽出贴身的帕子,替了贺景叙的手,一声一声的都有腥咸液体落在帕子上。

“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无碍,都是些……咳咳……”

薛漱玉不听他解释了,忙拉过他的手腕给他诊脉,过了半晌,薛漱玉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了贺景叙一眼。

贺景叙任由她拉过去自己手,看她意外的样子只是不言语。

薛漱玉都在怀疑是不是她技术退步,诊错了脉象,重新诊断了几次,辅之上手检查了一下贺景叙的舌苔眼下。

贺景叙竟然和王雪时中了同一种毒!不对!这脉象……

薛漱玉脸色越来越凝重,不止一种毒,在王雪时身上查验到的每种毒药贺景叙身上都有,三种?还不止……

“到底是怎么回事?”薛漱玉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郑重地看着贺景叙,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贺景叙看着薛漱玉认真的脸,思绪万千,生性多疑的他还是无法信任薛漱玉。

“罢了,皇上不想说就算了,被打湿的那张方子我还记得一些,我去给你写来,医箱里应该有备用的药材,我去……”

薛漱玉说着就要出去,贺景叙拉住她,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薛漱玉的身上,将她裹住抱离了地,朝自己房中走去。

“朕这里有。”

薛漱玉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不敢移眼对上他的眼睛。

贺景叙很贴心,将她长时间踩在地砖上的脚也裹了起来,薛漱玉衣裳单薄,与贺景叙几乎是肌肤相贴,披在薛漱玉身上的衣裳还带着热乎的体温,冰凉的脚渐渐恢复了暖意。

薛漱玉感受到身体逐渐升温,她连贺景叙的下颚都不敢看了,只心不在焉的盯着自己身上衣服的龙纹看。

因为她清晰的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薛漱玉感觉到贺景叙将她放在了一个柔软的蒲团上,这才抬眼。

在临近他床榻旁边的角落,许许多多的矮几上摆满了捣药的石杵,各种粗细的银针摆了一地,药丸人参堆了一坐小山。

“东西还算齐全,你可以试试。”贺景叙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听不出来情绪。

薛漱玉听了安心坐下,想将身上的龙袍脱下来,一双温热的手按住她的肩膀。

“无妨,你做你手头上的事情,朕去床上坐着。”说罢,果真就坐在塌边上,另寻了一床薄毯子盖在盖在身上。

薛漱玉放下自己的心思,全身心投入,努力回想记忆,复原药方,正当薛漱玉在仔细搜索时,贺景叙忽然又开口,声音有些许落寞。

薛漱玉没有回头,只是放慢了手上的活,决定做一个安静的聆听者。

“命你治好昭仪是我私心,你应该有所听闻,朕与端王积怨已久,这身剧毒也是算是换来地位的代价,只是太后是朕的错,牵连了雪时”

“你可知道,朕有太多不得已”贺景叙无神地看着面前垂下来的窗幔,深夜的人还醒着的人总是有格外多的落寞。

薛漱玉听见他话里隐忍起来的难过,还是转过来,目睹了他的难过,一时之间,也无话讲。她虽然不问朝堂之事,不过薛家是官场上的大树,耳读目染,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比如两王之争,太后权倾朝野

薛漱玉能够明白贺景叙的不容易,就连知道江怀义这样的小人勾搭其中蓄意谋害,他也不能轻举妄动,薛漱玉没来由的想到含冤而死的爹爹,无情无义的江家狗男女薛漱玉低头看了自己在配的药,虽说是挑灯夜战了好几个夜,可这瓶药到底有没有用,薛漱玉自己也不确定,心里忽然就升起来一股愧疚。

“朕不知道你是如何瞒天过海的,但你这处境,怕是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女儿身,考功名?一辈子不嫁?你父亲不可能永远保持中立,薛漱玉你明白吗,你的一瓶药,关乎整个天下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