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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您说什么呢?思想怎么这么肮脏?我只是关心表妹,看到她被您这么大力的拉扯有些心疼罢了。
表妹从小被送到疗养院长大,日子过得苦,好不容易回来了,我这个做表哥的就想和她亲近亲近。”叶枳谚一脸无辜,好像刚才揉捏白半夏手臂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现在身心舒畅,白半夏温软如玉的肌肤让他的灵魂都发出了尖叫。
叶枳谚一高兴,就忍不住说大实话,“表妹从小没人疼,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哎呀,姑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您色令智昏,为了女人不要女儿。”
他捂住嘴,不走心的跟白志峰道歉,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好像偷吃了鸡的小狐狸。
叶枳谚作为一个小辈,竟然对白志峰这个长辈贴脸开大,让他的脸面有些挂不住。
白志峰恼羞成怒,情绪已然失控,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异常尖锐:“枳谚,半夏是我的女儿,是我生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别说只是抓了一下她的胳膊,我就是想让她去死,她也得乖乖听话。”
听到爸爸这绝情的话,白半夏的眼眸之中瞬间泛起丝丝寒霜,眨眼间寒霜褪去,她又变回泪盈盈的模样。
叶枳谚实在无法忍受白志峰这种典型的封建大家长作风,因为这与他爸叶武道年轻时简直如出一辙。
回想起那段痛苦不堪的童年时光,叶枳谚至今仍心有余悸。
专横的爸,恋爱脑的妈,弱小的妹妹,有病的他。
当年,叶武道同样冷漠无情,好像儿女都只是他的附属品,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摆布和处置。
家族利益永远是放在最前面的,孩子只是无关紧要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
看着白志峰的嘴脸,叶枳谚脸色阴沉,一向含笑撩人的眉眼也变得严肃了很多。
白半夏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立即拉着叶枳谚的胳膊把他往门外推,“表哥,你医院里忙不忙?”
“不忙啊。”叶枳谚眨巴着眼睛,笑得魅惑。
“你快去忙吧,不用陪着我和爸爸。”白半夏对叶枳谚的话充耳不闻,主打一个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两个人鸡同鸭讲,白半夏只想把叶枳谚这个拱火的家伙赶走,现在可不是气白志峰的时候。
叶枳谚站得稳稳的,就是不想走。
温轻柔的病房里哭声震天,声音都传到了贵宾室里,可是叶枳谚就是不走。
白志峰现在看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心里暗骂:这个叶枳谚怎么这么没眼色,说话也不好听。
他现在急着和半夏去探望温轻柔呢,叶枳谚这个绊脚石怎么就不走呢,烦人。
白半夏抿了抿嘴,眼泪汪汪的看着叶枳谚,水葱似的手指勾着叶枳谚的手指,把他往外拉。
之前白半夏推着他出去的时候,他不动。
但是这一根手指轻轻一拉,他动了。
他心想,难得半夏主动,我还是配合一点吧。
而且白志峰的脸涨得通红,他怕白志峰被自己阴阳怪气的话给气死。
那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哈哈。
想到这里,叶枳谚忍不住轻笑出声,心情倒也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叶枳谚走后,白志峰的火气消下去了不少,脸色也恢复了平静,只是额头上依旧残留着几道因激动而凸显出的青筋。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白志峰感觉自己的脾气愈发难以控制,变得越发暴躁易怒。
仔细回想起来,一切似乎都是从那次被啄木鸟意外啄伤之后开始的。
若不是经过反复检查确认那些涂抹伤口的药膏没有任何问题,白志峰甚至都会怀疑是不是有人暗中给自己下了什么奇怪的药,才导致自己性情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