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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早就放了障眼法，那他们攻破了也就攻破了啊。”
“怎么说也接触不到真正的东西，为什么还要这么费力气去拦？”
“这防火墙看起来……”
“等等，学长你不会是随便写的吧？”
程新终于抬了抬眼，目光似笑非笑。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没错，我这是随便写的。”
“随便到恨不得用两根筷子搅一搅直接扔出去。”
苏沐被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态度气笑了。
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向他的屏幕。
“那你还加这个乱七八糟的防火墙干嘛？”
“这不浪费时间吗？”
“你不是说咱们的东西已经部署好了？”
“部署是一回事。”
程新动作未停，手指灵活地敲击出一段代码，带着点得意开口。
“布局又是另一回事。”
“要知道，那群人可不是什么傻子。”
“而且我们一直给他的感觉是什么？”
“是狡猾，奸诈，做事点水不漏。”
“现在你让他们轻轻松松就攻破了一个系统，他们是不是第一个念头就是……”
“有诈？”
他话音刚落，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苏沐。
果然，那姑娘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恍然点了点头。
不过片刻后，她又狐疑地盯着他，抱着手反问一句。
“所以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是让他们以为他们找到的东西很难得手？”
“聪明。”
程新嘴角的笑意更浓，脸上尽是戏谑之色。
“让人追逐的东西，往往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
“稍微给点甜头，让他们尝到些许胜利的滋味，再丢给点假象的希望。”
“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戏演的更真一点。”
苏沐撇撇嘴，似懂非懂地嘟囔了一句。
“这分明是心理学的范畴啊……”
“怎么到了你嘴里后，这就像个江湖骗子的套路一样？”
程新失笑，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
“骗不骗人不重要，关键在于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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