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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清楚，一并交给警局。”
……
三人被带走。
鹿兰川这才回到沙发，点开第二段监控视频。
姜晚风在走廊上，犹豫半秒，助跑纵身跃上灯箱，直刺天花板，轻巧跳落。
摄像头就在烟感器旁边。
姜晚风一杆刺过来，仿佛直插出屏幕，伴随镜头晃动震颤，几乎刺进鹿兰川心里。
干脆利落，每一步都稳准狠。
鹿兰川闭了闭眼，再睁开，又想起一件事。
“皓子，交给你一件事。”
倪皓行立刻点头：“你说，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我都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嗯。”鹿兰川舌尖抵着上颚，觉得一件跟一百件其实差不多。
“我之前谈过的那些女朋友……”他掏出一张卡，“再去给一遍封口费，礼物随她们挑，以后不许说跟我有半点关系，也不许提任何细节。”
倪皓行：我想收回刚刚的话……
他迟迟不接，鹿兰川抬眸看他一眼。
倪皓行：“欲盖弥彰，这有啥用……”
谈了就是谈了，不让说就不存在了吗……
而且，他也不记得到底是哪些女生，实在太多了。
“鹿少，有名单吗？”
“……没有。”鹿兰川自己也说出要怎样，就是刚刚看到苏彤那样炫耀教过他打台球，还有邵凯薇弟弟四处说是他小舅子。
他突然害怕姜晚风怎么看他。
他想让那些都不存在，全部都没发生。
倪皓行接过烫手黑卡，“这……只给前女友封口吗？你恋爱也不是背着人谈，有眼睛的都能看见，不怕别人嚼舌根吗？”
“分手这么久了还给前任买礼物，这……就不是毒点了吗？”
“我觉得你给姜晚风封耳比较好，釜底抽薪。”
沈赫卿嗬笑一声，“那不如鹿少爷直接回炉重造，都比这些靠谱。”
他面无表情，声音平静地评价鹿兰川：“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