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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和梦想统统都被碾碎，但很显然不是瑞安的。
双足飞龙愤怒地瞪大了眼睛，这是瑞安第一次见她情绪失控。“她都试图谋杀我们的人了，还能这样？不行！绝对不行！”
“双足飞龙，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是 ——”
“要是就这么轻易放过她，我就辞职。”
随着沉默蔓延，瑞安注意到恩里克羊绒西装上的玫瑰开始长出尖刺，仿佛随时准备从花托上跃出发起攻击。就连窗边的花也好像有了生命，花瓣纷纷舞动起来。
“相信我，” 黑荆棘说道，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却透着一丝愤怒，“我和你一样失望。但我没办法按自己的想法行事，你也一样。这是首席执行官直接下的命令。”
“赫克托亲自下的命令？为什么？” 双足飞龙几乎哽咽着问道，“她是唯一知道怎么制造先进装甲的人！要是把她除掉，他们整个武器部门都会受到重创！”
“我父亲不想引发奥古斯都的报复。” 恩里克叹了口气，“我们现在和他处于缓和期。唐赫克托认为，再发生一次直接冲突的代价，要比掩盖这次事件大得多，尤其是在原子猫被我们挖走之后。要是伏尔甘一直被关押，马尔斯和维纳斯可能会说服他们的老大下山找我们麻烦。”
“今天发生的事根本就不是什么缓和期该有的！” 双足飞龙指出，“你就不能劝劝你父亲改变主意吗？”
“我试过了，” 恩里克无奈地叹气，“我甚至叫了阿方斯帮忙，但根本没用。要是我们这边有人死了，情况或许会不一样，但既然你的队友和伏尔甘都活了下来，那她就只会被警告一番，然后被放走。不过要是她或者其他老大再敢这么干，那就是宣战了。”
双足飞龙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恩里克。”
“耐心点，双足飞龙，” 恩里克说，“清理这座城市的时刻会到来的。”
“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你这话都说了两年了。两年来这里改变了什么，铁锈镇依然存在，甚至还出现了变种人帮派势力。我们都做了什么，在人们需要的时候利用假善来掩饰社会和平与美好吗？”双足飞龙极力反驳道。
“要是能避免再发生像马耳他那样的事，我说两年又何妨。”
“哈？马耳他发生什么了？” 瑞安问道。他听过一些传言，但并不详细。
“它沉没了。” 恩里克冷淡地回答，看了看袖子里的手表，“我得走了。双足飞龙，保存侠。”
至少他没再用时间领主那个名字。黑荆棘恩里克离开后，那些花又恢复了原样，瑞安看向双足飞龙。这位女超级英雄一脸沮丧，失望地望向窗外。
“双足飞龙，跟我说说，” 瑞安清了清嗓子，“私人保安精英部队用的那些装甲…… 是伏尔甘的作品，对吧？” 她缓缓点了点头，“我听说你们俩以前关系很好。”
“曾经是。” 女超级英雄微微皱眉，“你为什么一直强调‘关系很好’这点？”
“她对你的执念似乎…… 我不知道…… 有点太强烈了。”
双足飞龙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是的，”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是……”
她叹了口气，显然不太想谈这个话题。瑞安没有催促，他知道只要不逼她，她会说的。“她曾经是我的搭档，” 双足飞龙最终还是承认了，“甚至在我加入‘精英联盟’之前就是。”
“你的助手？”
“是搭档，” 双足飞龙强调道，“她负责出谋划策，我负责冲锋陷阵。但因为只有我在一线行动，媒体和民众大多把我们的成功归功于我。后来，她想单飞成为超级英雄，但她是个天才，又是高科技军事装备研发的骨干，迪纳摩斯公司不想让她离开实验室。她太重要了，不能冒险让她去直接对抗敌人，但她不这么想。她觉得自己被边缘化了，不受尊重。”
原来如此，她心里的怨恨越积越深，最后奥古斯都找到她，承诺只要她改换门庭，就能给她一个高级职位，还让她完全自主行事。“你就一点都没察觉到？那看来你们关系也没那么好吧。”
“她爆发之前什么都没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 双足飞龙有些恼火地回答，“我那么信任她。”
病房门开了，一只 “猫” 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双足飞龙。” 原子猫礼貌地点点头，仔细检查了门锁后，转向瑞安说道，“瑞安，你说变种人有药剂供应？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我能看出疯子们有没有毒瘾发作。” 瑞安在对付像血腥流浪者这样的人方面很有经验，“他们都没有发作的迹象，而且好几周的行为都不像普通疯子。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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