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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语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月光洒在她脸上，更显苍白。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泪痕在她脸上划过两道清晰的痕迹，如同破碎的瓷娃娃般令人心疼。
“为什么？”李思语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努力克制着即将爆发的质问。
陈枫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他明白，李思语需要一个解释，一个答案。
“这里不安全，我们换个地方说。”陈枫环顾四周，担心李思语被妖族发现，他拉着李思语的手，朝着竹林深处走去。
竹林深处有一处凉亭，四周被茂密的竹子环绕，十分隐蔽，陈枫带着李思语来到凉亭，两人相对而坐。
“现在可以说了吧，为什么？”李思语的声音依旧沙哑，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
陈枫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要说清楚：“思语，我被逐出学院后，我们就已经不可能了，我很满足现在我爷爷给我的一切。”
“所以你就和她在一起了？”
李思语没有想到陈枫这么直接，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忘了我们曾经的约定了吗？你说过，你会证明自己，你会回到学院，你会……。”
“我知道，我都记得。”
陈枫打断李思语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回不去了，至少现在回不去，留在妖族，是我目前最好的选择。”
李思语重复着陈枫的话，眼中充满了失望：“最好的选择？你选择背叛我们的多曾经，我不在乎你是妖族的人，我可以陪你查清楚的，陈枫。”
陈枫沉默了，他知道，无论他怎么解释，李思语都不会理解他的选择。
陈枫最终还是开口说道：“你走吧！离开妖族，回到人类世界，这里不属于你。”
李思语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枫，眼中充满了悲凉：“陈枫，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从今以后，我们恩断义绝，下次见面，就是敌人！”
说完，李思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凉亭，消失在夜色中。
陈枫看着李思语离去的背影，心中如同刀割般疼痛，他知道，他和李思语之间，再也不可能了。
“我明白。”陈枫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回到藏书阁，陈枫心事重重，灵儿见他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陈枫勉强：“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如果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告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灵儿温柔地说道，依偎在陈枫怀里。
陈枫搂着灵儿，心中却想着李思语，他知道，他必须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保护灵儿，才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生存下去。
“灵儿，我想再回溯一次过去。”陈枫突然说道。
灵儿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与此同时，十大学院已经聚集人手，准备对妖族发动进攻，妖王得到消息后，立刻派魅姬带人前往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