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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抖音里刷到一条视频里。
视频里是一张五六十人的大合影。
合影里姜烟被簇拥在中间，大家都围着她，笑得肆意飞扬。
配着文字：［很开心离开a市前的这一晚遇到了烟姐，还跟烟姐一起喝了酒。］
评论区。
［一整个羡慕住，我也想跟烟姐喝酒。］
［妒忌使我面目全非。］
［虽然但是我还是想告诉大家，里面有我。］
［谢谢烟姐今晚的酒…］
姜烟不光没事，还又在网上风光了一把。
江瑶真没用！
……
李晓晓开心地将自己在群里的一番操作分享给姜烟听。
就看到墨枭的好友申请，她整个人都意外坏了。
墨枭：［世安安保公司，如果需要保镖，可以到公司来看。］
李晓晓立刻将消息告诉姜烟。
姜烟靠在椅背上：“那你问问他们那边招不招收学员。”
很快，李晓晓就给了她回复：“招。”
“行，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
李晓晓自然是想跟她烟姐混在一起，立刻答应下来。
这个时候，有人将视频发到同学群里。
大家纷纷她。
［你们都被李晓晓骗了。］
［李晓晓，出来受死。］
［丑人多作怪，为了找存在感，你连姜烟都敢编排，姜烟知道吗？］
李晓晓：［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些同学心眼坏，见不得同学好，一听到我烟姐出事了，就开心得不得了。］
李晓晓：［可惜，我烟姐好着呢，倒是某些坏心眼的人，怕是要倒霉了。］
————
做完笔录。
从警察局出来，一辆车嗖的一下从马路上驶过来，经过她们远去后，紧跟着又退了回来，退到她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