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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
白战天不由得闷哼一声。
林牧语气冰冷：“我爸妈的死，是不是西色联盟干的！”
白战天瞪大了眼珠子。
死死地盯着林牧，一言不发。
又是一声咔嚓。
林牧一脚，踢碎了白战天的膝盖：“是？不是？”
白战天面色扭曲。
可仍是不肯开口，有些事情他真的不能说，死都不能说。
“你都一百七十八岁的怪物了？”
“你还有在乎的人吗？”
林牧有点笑笑地看着白战天，跟着，踩碎了他的另一条膝盖。
白战天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他嘴里咬出了血迹，看向林牧的眼神也只剩下了恨意。
“谁指使了白舒雨强上我？”
“究竟是你，还是你背后的人？”
林牧再问。
白战天却是怒吼道：“小畜生……我现在怀疑你是个野种，我见过你爷爷，你爸……你林家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做事完全的不择手段！”
“嘴硬？”
“还他妈挺臭！”
林牧弯腰捡起一块被他震碎的碎石，他轻轻地往白战天的脑袋上砸了下：“呵呵，能不能说我想听的？”
“说你妈！”
“林牧，你妈肯定是偷人了，不然怎么会生下你！”
林牧眼神森冷的扫了白战天一眼。
他机械的抬手，碎石重重地砸在白战天的脑袋上。
他也不说话了。
他就是一下一下地砸，他没动用任何力量，也没有任何的技巧，就是一味的想要砸碎白战天的脑袋。
碎石碎得不能再碎了。
他就再捡起一块，再砸，继续砸！
整个苏家别墅都是死寂的。
每个人都是惊恐地看向林牧，可谁都不敢上来劝说一句。
他们被林牧的手段震慑。
也更加清晰的知道了，林牧的底线到底在哪！
白战天快不行了。
他不嘴硬了。
他本能地抬手，虚弱地想要挡下林牧的攻击。
可奄奄一息的他……
眼睛都是花的，他根本看不清林牧的脸，只是看到了一团黑影落在了他的头顶。
碎石！
又是碎石！
白战天拼命地歪了下脑袋，连带着整个人瘫倒在了地面：“江南，沈府……杀你爸妈和大哥的人……沈建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