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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臣,你说话是按字付费的吗?”
怎么他还一字值千金啊?
多说两个字是不是能破产!
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闷葫芦!
心底的郁气不知不觉散了一丝。
“抱歉,我以后都改,一定都改,你喜欢什么样,我改成什么样。”
傅景臣艰难移动输液的右手,缓慢覆上她的手指,苏安宛没像从前一样躲开。
眼中浮现狂喜。
轻轻摩挲着手下滑腻的肌肤,男人低磁的声线仿佛带了钩子,钩的苏安宛心尖酥酥麻麻的。
“别生气了,好不好。”
苏安宛别开脸避开他恳切的目光,男人的手指因输液的缘故有些凉。
手也不敢闪躲。
怕动作幅度大他鼓针。
“别扯别的,你左手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傅景臣见她执着要问,默了一瞬,心底叹口气。
眼见瞒不过去,只好轻声道,“砸的。”
苏安宛怀疑自己耳朵产生幻听了。
他刚才说什么?
砸的。
谁有能耐能砸他的手?
傅景臣回忆起那段对于他来说,算是灰暗的日子。
“当年你出国之后没多久,我一直失眠,断断续续熬了几天,有时候会产生幻觉。”
那段日子,他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不断重复着,她每一次的伤心、难过,都是他造成的。
是他该死。
所以,他要去死。
有一次,他恍惚拿起水果刀,有一股执念,真的想要去死。
去赎罪。
赎罪的第一步,就应该是废了这只左手。
傅景臣记不大清了,大概是每一根指骨,亲手用棒球棍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