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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人生，早已经糟烂透顶。
他从一出生，就背负着仇恨，背负着鲜血，早就洗不干净了。
所以，听到她要自己为边疆的百姓考虑，他第一时间便压抑不住心头的那股怒意。
他不愿，也不会
“那个，谢聿，你，你在胡说什么呢，哀家能有什么秘密”
她的声音闷闷的，看着他的眸子不自觉的闪烁了一下。
谢聿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好一会儿，看着她黯淡的眸子有些不满，猛地低头，朝她殷红的唇瓣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粗鲁，姜绾觉得他几乎是在用力啃噬自己的唇瓣。
“呜呜疼”
她吃痛出声。
谢聿顿了一下，动作缓了不少。
半晌之后才缓缓放开了她。
姜绾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唇瓣，
“嘶”
好痛啊
该死的谢聿，怕是要咬死自己。
她抬眸狠狠瞪向谢聿，可目光触及他那复杂难辨的眼神，到嘴边的怒斥又咽了回去。
谢聿此刻的模样，竟隐隐透着几分脆弱与决然，和平日里那个狠辣阴鸷的司礼监掌印判若两人。
“你…… 你这是何意？到底在发什么疯”
姜绾声音发颤，带着几分委屈与不甘，可那双眸子却因为刚刚的动作，潋滟一片。
谢聿并未作答，只是沉默着坐直了身子，与她拉开些许距离。
看着那双潋滟的眸子，心中那股没来由的恐惧消失了不少。
姜绾见他这般，心中愈发忐忑不安，脑海中念头急转，思索着应对之策。
可她的思绪犹如一团乱麻，面对谢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一时竟理不出半点头绪。
“娘娘，有些事，您瞒得辛苦，奴才也佯装不知得辛苦。”
谢聿终于开口，声音沙哑，透着几分疲惫，
“你不是“她”，这点，奴才自始至终都清楚。”
姜绾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双腿发软，若不是在榻上坐着，险些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