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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家都是自己人,这里又没有外人对不对?您还是收了吧。”
毕竟这是司总给她的一片心意啊,她不感动他这个旁观者看了都觉得感动了。
秦意晚皱了皱眉,柳眉都快蹙成一个川字了:“彩礼至少也是双方父母坐下来一起商量之后才能够决定的,哪有他这样以这种投资入股的名义给的?”
“夫人,您都是总裁夫人了,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律师只想让她快点收下这笔钱,自己好交差走人:“总裁夫人,总裁对您是真的很好很尽心了,这是总裁对您的一片心意啊,您要是不收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他对您的一片心?”
秦意晚被他捧得很高,一时间有点为难,心里其实不想收,但是见到他也挺难做的就说:“钱你就先放这儿吧,字我签了。”
其实还是不想收,但是他一走人就会还回去的那种。
律师也是个精明人,知道她这是糊弄他呢,当即就给她揭穿了:“夫人,您最好还是收下,如果被总裁知道您没有收下我就走人了,肯定不会饶了我的。”
“好好好,我收还不行吗!”秦意晚就没见过这么难缠的,收下之后也只是放那儿,从来不用,因为眼下有比这些更重要的事情。
而与此同时,宋家。
孟绒自从上次把司遇给带走之后,孟家被司遇再度警告,孟父孟母就不允许她跟司遇有任何的往来,而孟绒却也只是表面上答应,实际上私底下一直想要跟司遇增加来往。
尤其是在她被司遇开除之后,就更加不待见秦意晚了。
而司遇跟傅墨和宋礼的关系一直维持的很不错,加上她本身和宋礼的关系较好,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来往得比较多。
可对于刚刚从海城出差回来的宋礼来说,孟绒就显得很不待见了,一开口就是讥讽:“这会儿想起来攀交情了?你把三哥给从秦大师身边带走,是想干什么?直接想占有他吗?”
虽然说女人那方面没有男人要的那么强烈,但总有这方面的需求。
他以前也知道孟绒喜欢三哥,但是没想到她这次竟然这么狠。
连生米煮成熟饭这种招儿都使出来了。
显然有点急不可耐,连最起码的底线都不要了。
“对啊,你对女人不就是这样吗?”孟绒斜睨了他一眼,丝毫不惧:“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玩女人,我们女人就不能玩男人?”
她一切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为出发点,她想要什么,就得得到什么,哪怕付出一切她也甘之如饴。
最起码她事后回想起来的时候,不会后悔曾经这样做。
闻言,傅墨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这是一回事吗?我玩女人都是玩的谁?你也不看看?你再看看你自己玩的是谁?三哥只是警告你们孟家,已经是相当给你们孟家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
不要脸可以直说,别搞得这么恶心人。
明明强迫人的是她,怎么搞得好像他这个救人的人错了一样?强迫人还有理了?!
一直扯男女对立还不是想要转移视线?
想想一直被称为京城高岭之花的司三爷,居然被人用这样的方式给强迫了,万一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三哥?
这女人的脑子是全都用在阴谋诡计上了吗?
“哟!一口一个秦大师,叫得这么亲密啊?”孟绒早就发现傅墨偏向秦意晚了,她看他这一点不爽已经很久了,只是这次终于说出来了而已:“你质问我的时候,难道就不先看一下你自己有没有资格说句话吗?”
“你这么替她说话,到底是为你亲爱的三哥的叫屈,还是为秦意晚叫屈?”
每个人都自己的私心,她自己也有。
但是她就是看不惯他明明自己暗藏私心,却整天装得跟个大尾巴狼似的,全都是为了司遇好,他对秦意晚,就一点私心都没有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他自己都有点不敢面对。
宋礼坐在旁边都皱了皱眉,出声制止:“孟绒,你少说两句。”
话音落下,傅墨立马就不满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示我我跟秦大师之间有什么是吧?是不是你自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看谁都暧昧啊?”
他这么帮着秦意晚是因为秦意晚先前也是这样帮助他傅墨的,甚至为傅家化解了一次家庭危机。
他叫声秦大师,帮她一下怎么了?
更何况,秦大师还是三哥的心上人,是三哥的心头肉,也是他们的嫂子,都是自己人帮忙一下怎么了?
结果被她曲解成这样,搞得煞有其事,想利用他来牵制三哥?
没门儿!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要想歪的。”孟绒摊了摊手,表示了自己的无辜:“你在帮秦意晚说话,还不是收了她的好处?毕竟从小跟你们一起长大的人不是我,是她秦意晚。”
最后一句话,她完全是故意反讽他!说他双标!
这下子,别说是傅墨了,就连宋礼都听出来她的阴阳怪气,连忙跟她解释道:“孟绒,在你回国之前,秦意晚帮助过傅墨,所以自从那之后,傅墨一直对她就比较好,毕竟人家真的帮了傅家的忙,现在帮衬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你别想歪了。”
那个时候,孟绒还没有回国,秦意晚在京城的名气还没有现在这么大,她那时候完全可以不帮的,但是她不但帮忙了,还把一直在傅家搅浑水的恶人给揪出来了。
换谁都会对她刮目相看。
“是我要想歪的吗?明明是他先针对我的!”孟绒见他都帮傅墨说话,有点生气,忍不住反问道:“宋礼,难道现在就连你都帮着她说话了吗?”
她就不明白了,这个秦意晚除了会点玄术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这帮人高看一眼的?
秦家当年都抛弃掉的女儿,十年后居然被人捧上天!还被人奉为座上宾!
这不是太讽刺了吗!
闻言,宋礼只觉得自己夹在中间像个皮球一样任他们踢来踢去的,有点烦了:“我什么时候帮她说话了?我只是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