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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已过四季,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谈谈余生?】
在三楼的楼梯间里吻到呼吸迷杂散乱,吻到忘了时间地点,两人才终于被楼下一户人家的开门声掠回现实中,戛然放开了彼此,却仍对坐在暗处,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听到楼下的锁门声停止,一家三口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的出口,夏酌才终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与哥,没想到咱俩的……咳咳……初吻,竟然这么……出淤泥而不染。喝了那湖里的水,你还真下得去嘴。”夏酌捏着时与的下巴,边说边寻觅着什么,殊不知时与的脸背光,而他自己脸上的绯红却没能完全隐藏在昏暗中,被对方一览无余。
时与掸开夏酌这只没大没小的手,飞快在他泛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旋即凑到他耳边小声招认道:“傻狍子,不是咱俩的初吻。”
趁夏酌发愣的工夫,时与又亲了一口他的鼻尖,然后单手撑地,站起来把夏酌也拉了起来。
“不是?”夏酌拉着时与的手不放,眼里的层层疑问绽放出流光溢彩,说出来的话却像悬崖勒马刹车急转弯,“我怎么就成傻狍子了?”
时与顺势把夏酌拉到墙角,抬起双臂把人圈在那里,一派泰然自若地对不明所以的傻狍子揭示了自己的恶行:“哥在这个地方,亲过你。”
“咳咳,不过没经过允许,应该得叫‘非礼’。”时与严谨地纠正道。
夏酌想起了什么,问:“是咱俩拼酒那天吗?”
“是。”时与大大方方地承认着、回味着,“你喝的不省人事,我把你背到这儿,爬不动了,歇一会儿的工夫,你过来捏着我的耳朵问我‘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我没忍住就非礼了你。”
“与哥。”夏酌又去捏时与那片“有环痕”的耳垂,原本就软乎乎的,被他一碰就变得粉嫩嫩的,既赏心悦目又触感极佳。于是夏酌忍不住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低柔地说,“你对我做什么事,都不需要经过允许。”
“……”
这句话犹如春风,直接在时与的心田里撩起了一片野火。他又要铺天盖地吻上去,却被夏酌一把推开了。
夏酌迅速扭过头,用胳膊挡住脸打了两个喷嚏,吸了吸鼻子,说:“咱们先回家洗澡刷牙换身干净衣服行吗?我不是莲花,没那么出淤泥而不染。”
“我不嫌弃你。”时与的火明显还没灭。
夏酌却已经推开他往楼上走,边走边说:“第一回,满嘴酒气,第二回,浑身臭水……咱能别这么重口味吗?”
“这不叫重口味,叫表忠心。你是香喷喷的夏神也好,是酒量贼差的臭狍子也罢,我都不嫌弃。”时与笑嘻嘻地跟了上去。
“你这叫欲令智昏。”夏酌没好气地说,“一会儿爷爷奶奶要是问起来,就说我手机掉水里了,咱俩下去捡来着。”
……
到家后,两人用对好的台词轻易抹掉了时爷爷和时奶奶眼神中的疑问,各自洗澡刷牙换衣服一通沐浴更衣臭美下来就差焚香和喷香水了。收拾整齐之后,两人喝了时奶奶刚给他们煮的姜水,又吃了一顿热乎饭,不知是洗澡水温度高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两人均是容光焕发、印堂发亮,欣然领了时奶奶一句赞赏:“俩大孙子上了高二又变帅了。”
吃完饭,时与假借去夏酌屋里写作业的名义,随手关上了房门。
夏酌打量着时与特意用吹风机吹了半天才打造好的新发型,笑说:“大孙子又变帅了。”
“还变香了呢!”时与坐到夏酌旁边的椅子上,把自己的脸怼到了夏酌的鼻子前,说,“不信你闻闻,我也不介意你尝尝。”
夏酌凑到时与脸上闻了闻熟悉的草木香护肤品的味道,却没亲,一把推开了时与的脸,说:“在家里老实点儿。你不是来写作业的吗?”
“良辰美景表白夜,写他娘的什么作业?”时与大放厥词,声音却控制的很低,凑在夏酌耳朵边,气音吹乱了夏酌的呼吸。
夏酌把平摊在桌上的卷子一把扔进了书包,站起来俯视着时与,又弯下腰,也用气音低声在他耳畔回敬道:“作为庆祝,今天不写作业可还行?”
“我看行。”时与也站了起来,两人互换了一个俨然要造反的眼神,开门出屋。
“你俩大晚上去哪儿啊?”时爷爷问正在玄关换鞋的两个大孙子。
“去趟学校,作业没拿。”时与的台词功底很溜。
“做官不带印啊?”时爷爷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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