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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羽疑惑道。
白成亮正盯着过道另一侧某处，脸色极其复杂，诧异、震撼、惊慌……
像看到了鬼。
另一侧的雅座上，一个气宇不凡的中年男人，刚刚落座。
他的目光，正好也看向了白成亮。
四目相对。
白成亮呆住了。
中年男人也呆住了。
“……爹？！”
白成亮下意识叫出一个字。
杨羽吓了一跳：我尼玛？这是白家主？我的老丈人？
白盛先是一怒，然后老脸一红，欲言又止。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空气好似凝滞了。
白成亮的冷汗都下来了。
尽管芳菲阁是个高雅之所，尽管自己只是听个曲儿，尽管自己成年了……
可逛窑子，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现在好了，被爹爹抓个正着。
白成亮有些惊慌失措，忽然拉住杨羽，大声道：“爹，是姐夫带我来的。”
“……”杨羽人傻了，天痿男该给你小子的。
白盛愣了一下，故作茫然道：“……你是？”
白成亮：“呃？”
杨羽赶紧道：“哈哈哈，我老弟认错人了，对不住了。”
“嗯，无妨。”白盛摆摆手，目光重回舞台，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白成亮如释重负，小声道：“姜还是老的辣啊，我还是太年轻了。这种时候，就应该装没看见。”
杨羽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小舅子，你卖我挺快啊？”
白成亮干笑一声，道：“我、我那也是慌了。姐夫我错了……姐夫快看，苏月婵来了！”
“苏月婵？所有人翘首以盼的那个花魁？”
杨羽一下子也来了精神。
舞台上，珠帘缓缓拉开。
一个美艳到极致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瓜子脸，唇色如樱，秀眉如黛。
一双杏眼似秋水般，澄澈却带着几分妩媚。
她穿着一袭红纱舞衣，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鬓边的点缀着几朵珠花，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
媚，极致的媚，媚得发邪，像个勾魂的妖精。
这是杨羽对苏月婵的第一印象。
这样的女人，能令所有男人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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