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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蒙古包出来,我们回到了小旅店。
天已经擦黑了,我让陶樊在旅店陪着沈妍君,我带着彬子出去买吃的。
鄂尔多斯那边不一定比这边的物资齐全,现在可以开始收购必要的东西了,比方说登山镐,砍刀,火折子,信号弹等等。
在老板娘那里问清了路线,我和彬子就去搜购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顺道去了趟小医馆。
去把后背上的木刺都拔出来。
回到小旅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陶樊像是饿狼一样,见我和彬子回来了,来不及打招呼,抢过我们手里的饭盒就开吃。
他开了一天的车,又在旅店里窝了一天,几乎是滴水未进,也难怪他会饿成这样。
我倒觉得还好,小医馆的护士跟我说,伤口因为处理得晚又在衣服里闷了很久,所以有些发炎的迹象,嘱咐我这几天先不要让伤口沾水,也就是先不要洗澡。
沈妍君倒是跑过来关心我,然而我也不太擅长和女孩子说话,结果就变成了两个人尬聊。
吃完饭,沈妍君回了房间,我们三个男的要了一个大间,而给了沈妍君一个单人间。
我一宿没有睡,坐在窗台上,看着满天星辰落下,想了很多很多。
对于从前,我的记忆真的不多。
师父算是我与过去唯一的桥梁。
找到了师父,也许我就能知道我自己的过去。
我是谁。
早上六点半我就下楼买了早点上来,七点半的时候,我们再次坐上了租来的吉普,开向鄂尔多斯。
目标:二层河台村。
二层河台村是鄂尔多斯大峡谷的起点。
师父并未留下任何关于他的踪迹的信息,但凭我对师父的了解,他一定在峡谷中的某处等着我。
往鄂尔多斯去的路的确很长,陶樊开了四个小时,有些吃不消了,我便让他在副驾歇一会儿,我来开。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倒替着开车,等到到达二层河台村附近的时候,已经是繁星满天。
“我们进村买点物资,就直接进峡谷吧。”陶樊提了一个建议:“现在我们就缺水了,沙漠里没有谁。可是寸步难行。”
我摇了摇头:“我们今晚把车留在村里,徒步进去。峡谷里是罕见的绿洲,不怕没有水。鄂尔多斯有小九寨的称号,里面的植被会比沙子多,所以防虫的药物才是我们要多买的。”
彬子点点头:“还有防潮袋,简单的药物。峡谷里面会出奇的潮湿,有点伤口就容易发炎。”
沈妍君只是默默地听着。
我问她确定要跟我们一起进峡谷吗。
她白了我一眼,我想我知道了她的答案。
从河台村里买了东西,我们没有多做停留,请了一个当地的向导,用四倍的价钱说服了他立刻带我们进峡谷。
向导叫俄日勒合克,翻译成汉语就是英勇的意思,他只会一点点汉语,让我们叫他阿克。
阿克是河台村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壮小伙子,别看他年轻,却已经跟不少老向导走了十多年的山路,而且他身强力壮,比老向导更容易跟上我们的脚速。
河台村就在内蒙与内陆交界的地方,这里人大多数说蒙语,阿克的母亲是内蒙古人,他父亲死得早,留下他母亲自己带着阿克和妹妹萨仁巴雅尔,意思就是幸福的月亮。
阿克之所以在所有老向导都不愿意接我们单子的时候挺身而出,是因为巴雅尔得了病,需要一大笔治疗的钱。
他是这么跟我说的,那时候沈妍君不在附近。
我觉得生死有命,巴雅尔得了病,那也是她的命。
所以我没有多做表示,和阿克谈好了价钱,就出发了。
阿克只负责将我们送到峡谷的三分之一处,那是以往游客们走得最远的地方,所以他只带了一把大砍刀,两个水囊,一团长麻绳,和一只土狗。
土狗就叫金子,浑身上下褐色的毛,直立起来都有我胸腹一般高,是条大狗。
金子很听话,阿克说,巴雅尔最喜欢和金子出来散步,金子自己在外面抓老鼠吃,全村里就阿克家的粮食不会被老鼠啃。
又当猫又当狗,我看着金子冲我摇着尾巴,心里对它竖了个大拇指。
在和阿克谈价钱的时候,我看到了屋内的巴雅尔,那是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脸色蜡黄,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透过门缝看着我。
“阿克,为什么那些老头都不愿意现在出村啊?”彬子一边走一边问。
阿克在最前面挥着砍刀,一下一下砍倒不少挡路的灌木,头也不回地笑着说:“我们这里有个规矩,每逢阴历十五,不管是不是七月,都不能进谷。”
“为什么啊?”沈妍君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阿克说:“传说每个月十五都是鬼门大开的日子,阴阳错,鬼门开,这个日子进峡谷,容易冲撞到冤魂。”
我刚想说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的时候,陶樊突然拉住了我,对我比了一个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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