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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林七夜的话，一张羊皮卷出现，上面写了密密麻麻的条约。
不过说是一份劳动合同，不如说是卖身契更加合适。
里面写了一大堆难陀蛇妖应尽的义务，包括但不仅限于：
必须无条件听从林七夜院长的命令（参考可莉她们与李浮生的关系）。
不得伤害或意图伤害林七夜院长及其利益（见识可莉的破坏力后，要限制神秘力量）。
不得损毁病院内的公共财物（同上）。
必须定期打扫病院卫生（羡慕诺艾尔主动打扫卫生的劲头）。
必须早起给病人们制作早餐（同上）。
简单来说，就是把可莉，七七，诺艾尔，瑶瑶等人存在的义务，全都归结在李毅飞一个人身上。
没办法，谁让他现在只有一个手下，不像李浮生那么多。
而且蛇妖也远远不如可莉她们可爱。
不然林七夜还真难下得去这个手，但既然是李毅飞那就好说了，不用白不用。
再说了，让可莉她们干活还有雇佣童工的嫌疑，但是让李毅飞干活，那林七夜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不说人是蛇妖，就是“兄弟”这层关系在，也足够让林七夜用起来不心疼。
况且蛇妖本来就该死了，是自己给了他二次生命，干点活不是应该的嘛。
不过这条约落在蛇妖眼里，顿时气的手都哆嗦了。
这条约，李中堂来了都不敢签吧！
真当我蛇妖没读过书啊，第二人格怎么说也是高中生了好吧。
“哦，对了，还得加一条。”
林七夜刷刷刷在羊皮卷上写下一行字。
如无必要，尽量让李毅飞掌管身体。
蛇妖：（λ_）果真吗？
如果说身为神秘的尊严，让他不想打工，还是打这种一点权益没有的黑工。
但干活的又不是自己，而是李毅飞这个第二人格。
那就没关系啦。
沉睡总比受折磨或者给人白干活强。
能做出分裂第二意识这个举动，本来前面十几年就是李毅飞作为主体在行动。
而作为第一意识，难陀蛇妖照样能知道李毅飞的一举一动，有点类似把自己关在精神小黑屋里。
反正只要干活的不是他，怎么着都行！
念及至此，蛇妖痛快的签订协议。
羊皮卷燃烧，一分为二进入双方身体，意味着从这一刻起，双方都必须遵守此条约。
李毅飞也因为条约的限制，自动变了回来。
只不过变回来后，他就一直盯着林七夜看，眼里还带着些许幽怨。
像是被卖了还替别人数钱，事后发现自己被骗的倒霉蛋。
又或者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总之看的林七夜背后有些毛毛的。
“复活的感觉怎么样？”
“如果不用白打工的话，那还是挺不错的。”
李毅飞从牢笼里出来，好想扑上去抓花林七夜的脸，但条约的限制，让他只能安静的待在原地。
倒不是心生怨恨，他也知道自己犯了大罪，那么多人因为他死了，而且他还能复活，这已经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其实在牢房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心存死志，不然也不会把林七夜看成白无常。
只是那个条约，即使是他心有愧疚，看了之后也免不了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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