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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白和封清尘互望一眼,嘴角压都压不住。
宋瑾闻看谢今歌那副样子,心里更愤愤不平:“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要是我妹妹,我疼都来不及呢。”
他忽然站起身,也不去理睬谢屿司了,拉谢今歌过来坐:“今歌妹妹,你玩吧,输了算我的。”
谢今歌得逞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在宋瑾闻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回头对宋瑾闻甜甜一笑:“谢谢瑾闻哥哥,还是瑾闻哥哥最好了。”
何疏月看她那样子,掩着嘴笑。
笑到一半才想起回头去看谢屿司的表情。
与她截然相反似的,谢屿司的神色寒若冰霜。
何疏月捏了捏他的胳膊,小声道:“今歌没坏心思的,就是贪玩了点,你别太严肃了。”
谢屿司不置可否,轻哼一声,但脸上神情肉眼可见松弛了不少。
何疏月贴着谢屿司的耳朵,又道:“你别跟瑾闻哥哥起冲突,他也是心疼你妹妹嘛。”
这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的,谢屿司好不容易松弛下来的面部肌肉,又绷紧了。
一听见何疏月替自己说话,谢今歌便像有了尚方宝剑一样,趁谢屿司起身去给何疏月拿奶茶的功夫,对他背影做了个鬼脸,回头看向何疏月,换成了笑脸:“还是疏月嫂子对我最好了。”
她拉着何疏月的胳膊,巴巴道:“没你这个家都得散了。”
何疏月轻笑:“哪有那么夸张。”
封清尘和沈季白看谢家这个古灵精怪的四小姐一会一个样,均是哑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沈季白按下麻将桌按钮,一副崭新的牌重新升起,几双手陆续伸向麻将,新的一局总算开始了。
这张麻将桌上,除了谢今歌,一个比一个精,就连何疏月都已经会算牌了。
自然,输家只能是谢今歌了。
宋瑾闻下桌时面前那堆筹码,才打了一个小时就没剩几个了……
她回头,看向宋瑾闻,有些不好意思道:“瑾闻哥哥,我输了好多……”
宋瑾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玩得开心就好。”
沈季白看他那副小心讨好的模样,轻嗤:“小今歌,只管输,你瑾闻哥哥家开银行的,有的就是钱,别替他心疼。”
这才几个钱啊,谢今歌怎么会不知道,她只是装模作样一下而已。
她轻拍一下胸口,假装惊魂未定的模样:“那就好,那就好。”
宋瑾闻看着她那副可爱的模样,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封清尘和沈季白的目光立刻望向谢屿司,但对方垂眸,凝着何疏月,不知道贴在她耳边在说什么。
看谢屿司没什么反应,俩人对视一眼,耸了耸肩,神色自若,又去抓牌了。
他们目光移走的一刹,谢屿司抬眸,不动声色的在那四人脸上扫过,身上神情晦暗不明。
一场麻将打完,章凝枝的车开进了谢园。看见花厅来了客人,便热情挽留他们吃饭。
那几人就像谢家养在外面的儿子一般,留下吃个饭实在稀疏平常,自然也没客气,亲亲热热地和章凝枝闲聊。
章凝枝去了龙大师那算了一卦,心里安心多了,她从包里取出一个红色小布包,对何疏月招了招手:“囡囡,过来,妈妈替你求得平安福。”
她是沪市人,对女儿喜欢称呼囡囡,这会大概因为龙大师断言谢屿司无碍的缘故,心情大好,下意识喊了出口。
何疏月也是头一次听见章凝枝这样喊自己,略怔了下,起身朝章凝枝那边走去。
章凝枝笑看着她,替她戴好那个平安福袋:“这可是龙大师开过光的,里面的符咒也是他亲笔写的,很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