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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宁最看不得米苏这种妖娆撩人的贱样,气得胸前一起一伏的,心里实在是不爽。
阿琴的嘴快:“说不定是有人拿了,然后诬陷米苏太太,有些人想赶走米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先生,我说的这种情况是完全有可能的。”
顾翰爵看了一眼怀里的米苏,心里也很疑惑,到底是不是这个女人偷的。
安若宁狠狠的瞪着阿琴:“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指我把支票拿了诬陷吗,我们安家那么有钱,我怎么看得上二十万,我的首饰也不止二十万!”
“一个浑身上下超过百万的人,偏偏喜欢贪小便宜,这种人又不是没有,我还记得表姐上次为了一块钱的打车钱跟人出租车司机闹翻了。”米苏搂着顾翰爵的脖子,坦然的取笑道。
安若宁被气得脸发绿,胡蝶也不知所措:“米苏,现在大家都怀疑你,你敢让我们搜查你的包包吗?提取钱是有证明的,我们可以根据支票的编号去银行调监控记录!”
米苏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大家看,众人都在等着她的回应。
“我的包包就在这儿,人也在这儿,你敢搜吗?”米苏妖艳的星眸散发出冷凝的光,令安若宁打了一个寒颤。
她的坦荡荡,反而是让安若宁心存顾忌。
难道米苏还有后招?那个女人一向狡猾,可不能再中计了!
安若宁想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上前搜查米苏的东西,更是不敢上前是搜身。
顾翰爵还在这里,她多少还是有点顾虑。
所有人都十分紧张的盯着安若宁看,因为顾翰爵的眼神凌冽的盯着她。
“是有人想诬陷吗?”顾翰爵责问。
胡蝶冷笑:“对付米苏这种女人,根本用不着使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我直接就赶出去了。”
“不是我,我可没拿。”安若宁害怕的躲过顾翰爵的眼神,心里莫名的感觉到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越来越害怕跟顾翰爵对视了。
特别是上一次安若静被折磨得抬回家,她再次看见顾翰爵的时候就觉得毛骨悚然。
顾翰爵狠狠的拍桌子:“到底是谁,非要用法律手段侦查吗?”
米苏的笑声爽朗,搂住顾翰爵的脖子:“前夫,钱是我拿的,这笔钱有大作用,你想知道吗?”
“原来是你,果然是你这手脚不干净的贱货,小爵,事已至此,她偷了咱们家的钱,难道你还想把她留在身边吗?”胡蝶责骂道。
米苏不打自招,让他们都暗中发笑。
安若宁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眸色中绽放异彩:“米苏,你太欠了,怎么可以乱拿钱呢?你知不知道这笔钱是拍卖时交的保证金,你太过分了,害爵哥失去了一块地。”
米苏妖冶含笑:“顾总,我随叫随到,不管什么情况都陪伴在你身边,应召女郎都没有我这么敬业,二十万块钱只是我的一点劳动收入,我拿了不为过吧?”
“你缺钱可以跟我说,为什么擅自动我留给木子的钱,知不知道那笔钱是用来拍卖的。”顾翰爵蹙眉,可见心中的火气还没有消除。
安若宁冷然笑道:“米苏,偷了就是偷了,你还找那么多借口干嘛。”
“对,不许听那么贱女人的借口,小爵,直接送警察局,你爸爸打下的江山是留给顾家的后代的,不是让一个女人就能祸祸没了。”胡蝶拿出了派头,那双带着虹彩的眸子有着暗流般的傲慢。
她盯着米苏,想要征服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
顾翰爵揉揉太阳穴:“你把钱拿去做什么了?除非你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否则,我会把你送到警察局。”
“前夫,你真的舍得过河拆桥啊,今天早上你在床上跟我抵死缠绵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米苏扭扭腰,在顾翰爵的耳畔亲吻。
两个人看上去暧昧极了,然而,就算是米苏这样挑逗,男人也没有拒绝。
胡蝶看得火气大,声音高八度:“米苏,你够了,把她进警察局。”
安若宁知道这一次机会难得,能够抓到米苏的把柄也只有这一次机会。
“对啊,我觉得还是应该把她送到警察局,偷了东西的人不能放过,你看看这大半夜的,满屋子的人都在陪她受罪。”安若宁恨不得早早的就把米苏给赶出去。
顾翰爵神色复杂的盯着米苏:“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你承认钱是你拿的?”
“当然承认啊,为什么不承认,顾翰爵的,当初跟你离婚的时候,我可是有机会拿走半数财产,但是我没有,现在我只是拿一点钱应急,我去医院检查一下,为什么不可以。”米苏笑得很灿烂,完全没有把这件事儿当成事儿。
顾翰爵本来就很不耐烦,为了这点没有必要的钱,二十万对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米苏打了一个哈欠:“唉,既然已经没事儿了,大家伙就散了吧,都在这儿干嘛呢?”
“米苏!你偷钱的事情就打算这么不了了之吗,小爵,你真么纵容她,以后每个佣人都效仿怎么办?”胡蝶不依不饶,她很厌恶米苏。
米苏站起身:“不就是二十万吗,你说的那么严重做什么,蝴蝶夫人,这是在国内,不是在外国,没有什么佣人,他们都是保姆,是请来照顾家的人。”
她的辩驳,让莱阿姨等人产生了不少好感。
“我累了,要回去睡觉了,医生说我要好好休息,不能跟你们这些人死缠烂打,真是太累。”米苏把鞋子一脱,大摇大摆的要往楼上走。
自从胡蝶来了之后,她一直都是睡在顾翰爵的房间里。
米苏要走,安若宁却拦住去路,死活不肯放她走;“米苏,你别太猖狂了。”
“用点钱就猖狂了?安若宁,你们全家抢走我的家产的时候,怎么不敢说自己是猖狂呢?”米苏冷笑。
安若宁自知理亏,看了看胡蝶的脸色,终究还是没有把她拦住。
“当年,她就是这副口吻,生生的把米娅气得咽气的,她什么都要跟米娅比一比高低,也难怪,你总是这样惯着她的臭毛病。”安若宁阴阳怪调的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