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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柳大公子的手刚刚触碰到思格兰衣服边的一刹那,思格兰突然抬脚,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直接让他来了个大马趴。
他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下巴都磕在地上,舌头瞬间磕破,尖锐的疼痛,还有血腥气,瞬间弥漫开来,柳大公子痛的大叫一声,想爬起来都费了半天劲。
思格兰漫步走到他的面前,靴子踩上他的后背,“就凭你这种货色还敢娶我?下辈子都没你的份儿,你给我起来!”
思格兰一脚又把他踢起来,柳大公子差点没背过气去,他本来身子就虚,身上瘦的都是骨头,一硌痛得要死。
他快速的呼着气,眼睛眯着看着思格兰,这会儿也不觉得漂亮也不觉得可爱了,整个就是一个女杀神。
“你……你别过来!敢打我,我告诉你,你今天别想走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思格兰冷笑一声,走到他的面前,“怎么着,还跟我放狠话呀?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这种下三滥还敢威胁我!”
她抬腿又要踢,就在刹那之间,柳大公子手里的冷光一闪,忽然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来,挥刀就奔着思格兰的小腿划了过去。
卡克斯从门外冲进来,一把扯开思格兰,刀尖儿差点划上他的腿。
陆思源手指一弹,一枚暗器打在柳大公子的手背上,扎进他的肉里,痛的他惨叫一声,手里的匕首也落了地。
卡克斯脸色苍白的看着思格兰,“你没事儿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思格兰摇了摇头,陆思源慢步走进来,踩住柳大公子的手,拔下自己的暗器,又在柳大公子身上蹭了蹭,“太脏了。”
柳大公子目瞪口呆,又痛又气又惊,不知道自己家里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陌生的面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些人都是什么人?
云景和苏南衣也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夏染。
呼呼呼啦啦一大群人,柳大公子直接就懵了,我是谁?我在哪儿?
老修在外面看着阿大和阿二,把那两个家伙也扯进院子里来,对苏南衣说:“狠狠教训这几个家伙!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柳大公子回过神来,目光在他们身上一掠,嘴唇都有些哆嗦,“不是,你们是谁呀?为什么到我这里来?”
夏染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们是谁?动了我们的小妹妹,那是我们的团宠,你居然把心思打到她的身上,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吧?”
柳大公子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想活,我当然想活呀!不是,你们都是什么人啊?”
柳大公子一边说,一边喘着气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都快散架了,尤其是手上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这种苦,受过这种疼,简直都要哭了。
“你们竟敢夜闯民宅,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我们家和官府关系铁得很!我父亲和这里的官家是把兄弟!你们敢动我,告诉你们死定了!”
老修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傻子,这个人脑子里得缺多少魂儿啊,还是说装的太多了都是水,叮了咣啷的流都流不完。
夏染翻了个白眼儿,实在是不想跟这种人废话。
陆思源把剑抽出来,寒光闪闪,他的目光比剑光还要冷,“是吗?原来这就是你为所欲为的原因啊,那不如你说说,如果现在我先把你宰了,结果会怎么样?别说你爹和官府的人是把兄弟,就算是亲爹也没用了吧?”
柳大公子浑身冒冷汗,惊恐的看着陆思源手里的剑,他忽然觉得这人不是吓唬他,是真的敢杀了他。
他后退了两步,冷汗湿透了里衣,目光迅速的在四周看了看,看到阿大和阿二的时候,急忙说道:“我不知道,这不关我的事,是那两个家伙怂恿我干的,他们见过你们的妹妹不是我,我就是听他们一说。”
阿大和阿二一听这家伙一推六二五,把事情都推到他们地方身上,心里也十分的不满,小声的嘀咕,“要不是你整天一副好色的模样,我们才不管这种事呢。”
老修扫了他们一眼,“给我闭上嘴!”
这院子里闹的阵仗这么大,很快惊动了外面的人,有人去禀告了柳老爷,但是柳老爷带着家丁到了院门口的时候,却发现连院子都进不去。
里面噼里啪啦传来打架上和叫喊声,这喊声他一下子就听得出来,那是他的宝贝儿子,可见被揍得挺惨,但他根本靠近不了院门口。
老修在门口守着,笑眯眯的说:“别着急,一会儿打完了就让你进去。现在正打在劲头上,不可能让你进去的,放心吧!”
柳老爷气的抓狂,哆嗦着指着老修,“你,你是谁?你们要干什么?在我的家里欺负我的儿子,你们活腻了!”
老修晃了晃手指,“别这么说啊,好好说话,你要是这么说呀,我就把你也拎进去,让你体会体会,这种挨打的滋味是什么感受。”
柳老爷七窍生烟,但还真的不敢再上前。
他气急败坏的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家丁,怒声骂道:“还在这儿戳着干什么呀?给我上!”
家丁们见只是一个老头,也没有放在心上,一哄而上,就想闯进院子里。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没见那老头怎么动弹,他们就是进不了院子里去,三五个人往上一闯,就感觉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隔开,瞬间就被打倒在地,他们惊恐不已,却又无计可施。
老修笑眯眯的拍了拍手,“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别着急啊,慢慢等着。”
他在这门口布了一个最简单不过的小阵法,那些人就进不来。
苏南衣他们把柳大公子狠揍了一顿,这口气总算勉强顺了一些,看看地上如同死狗一样的柳大公子,苏南衣还真不想把他打死,要他的命容易,但现在最好是别惹这种麻烦。
大家一商定,也没有走门,直接越过屋顶融入夜色而去,他们来去匆匆,不过只是瞬间的事情,甚至连一个名姓都没有透露,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阿大和阿二也晕了过去。
直到他们都走了,柳老爷才带着人进了院子,看到地上的儿子,他简直要魂飞魄散,急忙让人去请了大夫。
苏南衣他们回了客栈,一路上又说又笑,这口气出的还挺有意思。
一夜睡到了天亮,也没有人上门来找他们。
思格兰好奇的问道:“那个阿大阿二怎么会不说出咱们的住址呢?我以为一大早柳家就得来人呢。”
老修笑得诡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阿大阿二现在醒不了,还得再睡三天呢!三天之后,他们醒了,我们早走远了。”
思格兰顿时来了兴致,“是吗?那是什么药啊?修爷爷快跟我说说!”
大家吃完了早饭,一边说笑着一边离开,思格兰又学了一个新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