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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怒战不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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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汉气得“噌”地一下蹦起来,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刘寒剑,那模样像要吃人:“你个兔崽子,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是你爹,你就这么跟你爹顶嘴,你还有没有点人样?你那点孝道都喂狗了?”

刘寒剑听了反而“嘎嘎”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乌烟瘴气的屋里跟鬼叫似的:“孝道?老爹,你自己在这儿玩着妓女喝着酒的时候,咋没寻思寻思孝道呢?现在跟我扯犊子,你不觉得傻逼吗?”

刘老汉被噎得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好不容易缓过这口气,继续骂骂咧咧:“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成天就知道灌马尿找乐子,你看看你那熊样,跟个街头混混似的。还想抢我的女人,你是不是想把你爹我气死,好继承这破家啊?”

刘寒剑还是死鸭子嘴硬,不依不饶地嚎:“我没出息?那也是你这老傻逼教的好啊。你自己都在这儿跟窑姐儿鬼混,我为啥不能玩?你能玩,我就不能玩了?”

刘老汉脸涨得像猪肝,额头上青筋暴得跟蚯蚓似的,跳着脚吼:“我是你爹,我就有这特权!你再在这儿胡咧咧,我就把你扔大街上去,让你跟野狗抢食,睡垃圾桶去!”

刘寒剑一听,也火冒三丈:“扔我出去?行啊,你以为我稀罕这个家?这家里整天鸡飞狗跳的,除了吵架就是打骂,有啥好的?还不如窑子自在。”

刘老汉气得浑身筛糠,转身抄起一根木棍,朝着刘寒剑就抡过去,嘴里还骂着:“你个逆子,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刘寒剑一看木棍,酒瞬间醒了几分,一边左躲右闪,一边扯着嗓子喊:“老爹,你还真敢下狠手啊!你要是把我打伤了,我就去官府告你,让你蹲大牢,到时候看你还咋在这装逼!”

刘老汉像被戳了屁眼的疯狗,嗷唠一嗓子,满嘴喷着唾沫星子,脸红脖子粗地怒吼着冲将过来。手里那木棍轮得跟风车似的,照着刘寒剑就劈头盖脸地砸。刘寒剑这时候酒也醒了七八成,瞅见刘老汉那架势,眼疾手快地往旁边一闪,紧接着飞起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刘老汉的肚子上。

刘老汉“嗷呜”一声,像个破口袋似的倒飞出去。这一倒可倒了血霉,后脑勺“哐当”一下砸在桌角上,那声音就跟敲破了个大西瓜似的。立马,刘老汉脑袋上就开了瓢,鲜血跟喷泉似的往外冒,人也跟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翻白眼儿不省人事了。

刘寒剑一看这场景,吓得脸都绿了,跟见了野兽似的。心“砰砰”直跳,感觉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他眼神里全是惊恐和慌乱,跟个傻逼似的在那儿杵了好几秒,然后才反应过来,强装镇定,嘴里嘟囔着:“这老东西自己作死,关我屌事。”说着就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他屁滚尿流地冲进自己屋,把柜子抽屉翻了个底朝天,值钱的玩意儿、衣裳首饰啥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地往包袱里塞。那手哆嗦得跟得了羊癫疯似的,好几次差点把东西扔地上。边收拾边念叨:“我可不能蹲大牢,得赶紧滚犊子,离这破地儿越远越好,不然我这小命可就玩完了。”

背着包袱路过刘老汉跟前时,他故意把眼睛往别处瞅,脚下跟抹了油似的加快速度。刚到门口,又犹豫了一下,寻思着是不是找个人来瞅瞅。可一想到可能得吃官司,立马就狠心了,小声嘀咕:“管他娘的,爱死不死,我要是管了,我就得在大牢里被人玩屁眼了。”

正准备推门跑呢,刘寒柔在屋里喊上了:“外面咋鸡飞狗跳的?是不是出啥事了?”

刘寒剑吓得一哆嗦,扯着嗓子喊:“啥事没有,你个臭娘们儿别瞎咧咧,老老实实待屋里。”说完,“哐当”一声推开大门,跟丧家犬似的冲进黑灯瞎火的夜里,留下刘老汉在血泊里挺尸,是死是活不知道,刘寒柔在屋里干瞪眼,啥情况都不清楚。

刘老汉在血泊中哼哼唧唧地缓了好一阵,脑袋剧痛,好似被一群恶魔用狼牙棒猛击,又像被雷劈了一般。他艰难地睁开眼,瞅见地上那摊血,瞬间忆起之前那档子破事,怒焰“噌”地一下蹿上脑门,血压估计都能冲破天灵盖。

他挣扎着起身,身子抖得像风中残叶,却依旧声嘶力竭地咆哮:“刘寒剑,你个狗娘养的不孝孽种!竟敢对老子下此毒手,你个缩头乌龟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把你那玩意儿剁了喂猪,再把你菊花捅烂,让你后半辈子只能趴着拉屎!”吼罢,随手抄起个花瓶就砸向地面,“哗啦”一声,花瓶碎得比他那点可怜的理智还彻底,渣都不剩。

他跌跌撞撞冲到院子里,活脱脱就是一头被激怒且欲火焚身却无处发泄的野猪,脸红得像猴屁股,脖子粗得像水桶,继续扯着嗓子干嚎:“刘寒剑,你这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杂种玩意儿!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报答我?你以为你夹着尾巴跑了就万事大吉?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天天晚上钻你被窝,把你根咬下来当麻花嚼,再把你屁眼撑成水缸,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这一嗓子吼出去,邻居家的狗都被吓得屎尿齐流,以为世界末日提前降临。

刘寒柔在屋里本就被之前的动静搅得心烦意乱,好不容易有点睡意,就被刘老汉这一通鬼哭狼嚎和砸东西的声响彻底弄醒。她火冒三丈,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门口,张嘴就喷:“你个老不死的老东西,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发什么羊癫疯?是不是你裤裆里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儿又痒得难受,想找女人没找着,在这儿瞎折腾,跟个发情的公狗似的乱吼乱叫?”

刘老汉一听刘寒柔这话,那简直是火上浇油,油上再点火,转身冲着刘寒柔的房间就破口大骂:“你个小婊子生的贱货,也敢跟我顶嘴?你是不是和你那混账哥哥商量好了,想把我气死,好继承这破家,然后拿着钱出去找野男人玩,把你那臭屁股都玩烂?”

刘寒柔也不是吃素的,“哐当”一声打开房门,站在门口两手一叉腰,跟个骂街的泼妇没啥两样,回骂道:“你自己天天喝酒找窑姐儿,把家里弄得跟个公共茅厕似的,臭不可闻,现在出了事就赖别人。你算哪根葱哪瓣蒜?有啥资格在这儿跟我瞎咧咧?你看看你那副德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不是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跑这儿来撒野?”

刘老汉气得浑身直哆嗦,手指差点戳到刘寒柔脸上,唾沫星子乱飞:“你这没家教的小骚货,我是你爹,我想干啥就干啥。你再敢放屁,我连你一起揍,把你打成肉饼,让你没法出去勾引男人,再把你扔到猪圈里,让你跟母猪抢食吃!”

刘寒柔冷笑一声,那笑声比寒冬腊月的冰窟窿还冷:“你打啊,你以为我怕你?你瞅瞅你现在跟个傻逼似的,简直就是个疯子,是不是刚从疯人院跑出来的?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就去官府告你家暴,让你在牢里被那些五大三粗的犯人玩,屁眼开花,生不如死,最后死在牢里喂老鼠!”

刘老汉一听“官府”俩字,稍微愣了一下神,手里的石头慢慢放下了,可嘴里还是骂骂咧咧:“你个白眼狼,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东西,还不如养头猪,猪还能杀了吃肉,你呢?除了会顶嘴,还会干啥?你就是个赔钱货,早知道生下来就该把你扔到河里淹死!”

刘寒柔瞅着刘老汉,心里有点不落忍,可嘴上依旧不饶人:“你要是不想把事搞大,就别在这儿发疯了,赶紧回屋收拾收拾你那身臭皮囊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恶心呢!”

刘老汉站在院子里,呼哧呼哧喘气,眼神里满是愤怒和无奈,跟个斗败的公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