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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看到有人从那辆车上下来吗？那人怎么样了？”
杨凡眼神微闪，随手拧开矿泉水灌了两口。
镜头里喉结滚动的水声清晰可闻，众人都在期待着杨凡的回答。
“这事儿吧“他拖长尾音，指尖在轮椅扶手上敲出哒哒的节奏，“当时确实有个两米高的壮汉，提着九环刀就从车上走了下来。“
“唉~，我当时也不知道那群家伙是劫匪啊！下车就对着我一顿猛砍！”
“我这也慌啊！只能推着轮椅躲啊！但还是被那逼砍爆了轮椅，他朝着我走了过来”
直播间人数瞬间突破十万。
杨凡突然压低嗓音，神秘兮兮地凑近镜头：“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
【匿名用户1314送出嘉年华x10！！】
满屏特效再次炸开，杨凡咧嘴笑得像只狐狸：“只见一道刀光从天而降，唰——”
他猛地张开双臂，轮椅顺势后滑半米。
“等老子醒过来，人已经在医院咯！”他摊开双手耸了耸肩，“那家伙可能已经死了吧，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
直播间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三秒后，弹幕疯狂滚动：
“哥们，你这唬谁呢！当写玄幻小说呢！”
“还一抹刀光，你这编个一道雷劈下来把你救了都不至于这么离谱。”
“靠！欺骗我感情！？还我十个血瓶！！”
杨凡看了眼弹幕都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但他也没什么办法，他说的这些就是实情啊！
至于那些朝着要退款的
哼哼！没门！
“好了好了！主播开始圈呸！开始宠粉了！左上角福袋，十个188！只需一毛钱啊！”
杨凡说了点日常的话题，将这件事一笔带过去了。
而他也忽然瞥见匿名大哥的头像暗了下去，直接退出了直播间。
杨凡一脸疑惑，他这也不知道这匿名大哥在想什么。
甩给他十万，问两个问题，不满意就走了？
这总不可能真找上门来真实我吧？！
杨凡没想那么多，晃了晃脑袋专心做起了直播。
港城，某地下赌场。
陈莽一拳砸穿液晶屏，飞溅的玻璃渣在墙上划出数十道血痕。
监控室内十几个马仔噤若寒蝉，屏幕上是杨凡直播间的画面。
"给我查！"他扯开浸血的领带，“把这瘸子的位置都给我找出来！”
角落里的小弟弱弱地道：“莽，莽哥，刚哥会不会已经”
寒光闪过，染血的蝴蝶刀钉在小弟胯间的椅子上。
陈莽掐着对方脖子拎到半空，腥热的呼吸喷在惨白的脸上：“我管那家伙怎么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少主要是真没了，我们都得完蛋！”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