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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了？”
苏冰莹眨眨眼。
“刚才是你在说话，你就眨眨眼。”
苏冰莹眨眨眼。
“你不能多说两句吗？”
苏冰莹还是眨眨眼。
“怪了……”
楚萧想不明白。
究竟是自己产生了幻觉，还是苏冰莹的灵魂真的苏生了一丢丢……
“别怪了，赶紧的，到底开不开？”
涂山雅有些不耐烦。
“你看你，又急？”
楚萧走到案台前，发现画卷上，不再是之前一具孤零零的白骨。
而是两个傀儡小人，在破庙面前相拥而立，翩翩起舞。
高天之上，是青天明月。
“诶？”
涂山雅凑上前来：“你看你看，这两个人是不是咱俩？”
“看起来像。”
涂山雅指的并非是傀儡小人，而是看着傀儡小人跳舞的年轻男女。
画的虽然有些抽象，但从特征上，还是能看出来是他俩。
一个身后有狐狸尾巴，一个手上拿着笛子。
“楚萧！”
“泉水里有东西！”
涂山雅拽着楚萧衣角：“好像是傀儡师和他的傀儡。”
“演绎他们的一生！”
幽泉之中，有几个画面片段，循环播放。
傀儡师与他的木偶相依为命，浪迹天涯。
他衣衫褴褛，她鲜亮明媚。
并肩行过山与水。
直至一年的大年三十。
蜷缩在破庙之中的傀儡师，宁愿冻毙于风雪，也不肯将木偶做薪，烧掉取暖。
“哎。”
把涂山雅都给看抑郁了：“白骨夫人和那个傀儡，不会就是这里面的傀儡师和木偶吧？”
“两个物种，不对，木偶都不能称之为生命。”
“难道这就是……爱？！”
“可能吧。”
楚萧也不是很确定。
涂山雅一副后怕的模样：“谈情说爱真的太可怕了！”
“幸好我做了绝育，这爱情的苦啊，真吃不了一点！”
“切。”
楚萧斜了她一眼：“真正的爱情，跟绝不绝育没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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