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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里杀人，还是第一次，沈白心中却没有任何不适感。
龙有逆鳞。
这女人做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他的忍耐底线。
他问出了想要的情报，断然没有留她一条命的可能。
嗤……！
女人的尸体在毒雾中迅速消融，连同骨头，都在顷刻间化作一滩脓水。
沈白接着释放出天厄毒窟内的毒物。
将地面清洁干净。
除了墙上的大坑，无法复原，不会有任何人能想到，这里在片刻前竟发生了一场命案。
毒师这职业在毁尸灭迹方面确实是一把好手。
忽然。
他心有所感的回头。
楼道铁门打开，一名看起来大概有四五岁的小女孩站在门前。
她目光镇定，面色透着不健康的苍白。
紧抿着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沈白心中一沉。
杀人这件事，无论是让组织知晓，还是让警察知道，都是不小的麻烦。
不过，他还没丧心病狂到要杀光一切目击者。
何况是个孩子。
小女孩忽然脆生生的开口，“叔叔，你跟隔壁的姐姐长得很像，你们是亲人吗？”
头戴荆棘刺冠的碧绿小蛇钻入沈白袖口。
消失不见。
他轻声道：“嗯，你认识隔壁的姐姐？”
“嗯！”
小女孩目不转睛，镇定说道：“姐姐是个好人，就是太喜欢睡懒觉了，醒着的时候也不爱说话，可我知道姐姐是好人，因为姐姐心里有一轮月亮！”
“有一轮月亮？”
沈白感觉她的形容词用的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只当是童言无忌。
他走近了一些，蹲在女孩身前。
很快就察觉到另一件事情。
她中毒了。
剧毒之心天赋让他对世间的各种毒素感知都极其敏锐。
他能感觉到，小女孩的体内有一种毒素，正在缓慢蚕食她的生机，如果无法医治，可能活不过一个星期。
谁会给一个小女孩下毒？
意外？
人为？
他问道：“你住进这座医院多久了？”
小女孩身体有些僵硬，在她的视线里，沈白身后赫然盘踞着一条漆黑恶龙，那恶龙牙缝间挂满血丝，正残忍咀嚼着刚才那个阿姨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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