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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闻而春从内兜掏出一叠纸巾。
少女接过纸巾，声线颤抖：“我叫楚悠然……你，你是知道什么吗？为什么刚刚拦着他们不让进去。”
闻而春挠了挠脸：“不，我只是有些奇怪，你还记得规则二吗？”
楚悠然愣了愣，转头看向一旁的饮水间：“嗯，什么……不能将任何液体带入借阅室？”
“那群人身上带着水吗？”楚悠然用纸巾擦拭脸颊的眼泪，她刚刚太害怕没有注意。
“我没注意，我只是在想。”
“人类变相来讲也是存水的容器吧？”闻而春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或者说，人类身上应该有很多液体，不是吗？”
少女猛地抬头，看向闻而春，只觉得周围一下子变得特别‘凉爽’。
“可……可……”
可那群人已经进去了，而且，最开始管理员就是站在借阅室内招呼他们进去。
回想起管理员最后的笑容，楚悠然忍不住浑身发抖。
[我靠！！！那个管理员不是人？]
[吓死我了……呜呜呜妈妈……]
网上一时间波涛四起。
其实看到规则二后和闻而春有共同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但平心而论，把这点诡异的规则认真思考并且在管理员‘热情招呼’后选择坚信自己想法的人很少。
如果此刻镜头转变，在借阅室的那群人还好好活着，或许网友会嘲笑闻而春想得太多。
但很可惜，没有。
借阅室毫无动静，没有镜头，就像是薛定谔的猫。
【是机智还是脑补过多？】
【飞机上的人怎么样了？】
【借阅室里到底有什么？里面的人是生是死？】
好几个热搜上去，下面全是讨论的。
不过对于闻而春和楚悠然来说，周围安静无比，落针可闻。
“那……那我们现在做什么？”楚悠然默默往闻而春身边贴近，她害怕。
闻而春思索了下：“找前台。”
“嗯？”楚悠然嗯了一声，表示疑惑。
“刚刚我看规则里有提到《红楼梦》和前台。”
“是说，如果发现《红楼梦》要交给前台？”
“是。”闻而春点头，“但如果我们发现了《红楼梦》，找不到前台呢？”
“……”楚悠然一时间想把眼睛闭上，这样就不会‘发现’《红楼梦》了。
[好问题，如果提前发现了《红楼梦》但是找不到前台人员，不就‘死’定了。]
[嘶，刚刚没感觉，现在发现这个闻而春长得好帅啊。]
[好聪明，要是我吓都吓死了，别说思考。]
[为什么不直接出去，规则没说一定要待在图书馆吧？]
网上讨论声更多了，不过都是国人，因为不会中文的外国人即使看见了直播，也听不懂闻而春叽里呱啦的说啥，只能干着急。
因为是从一楼上来没看见过前台，闻而春和楚悠然便缓步走上三楼。
果不其然，在不远处见到了一个身穿和管理员同样西装的男人，不过他表情淡漠，不似管理员看起来热情。
而他的桌子上摆放着前台的名片。
闻而春思索了片刻，走上前。
前台微微抬头，一双墨黑的眼眸映照出闻而春和善的微笑。
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一个白纸抽出，拿笔刷刷刷的写道。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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