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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赴德追逐音乐梦想与家人的支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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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听起来似乎简单直白、略显幼稚,可妈妈那无比认真的神情与语气,却让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个问题背后所蕴含的沉重与深刻。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坚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大声回答道:“喜欢,妈妈。我真的非常喜欢音乐。”

“如果有一天,贝贝在追逐音乐梦想的道路上感到疲惫不堪、压力重重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告诉妈妈,好吗?”妈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与心疼,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那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慈爱。

对于我而言,音乐从来都不是一条铺满鲜花与掌声的康庄大道,而是一条布满荆棘与坎坷的崎岖小路,每一步前行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与艰辛的汗水。音乐,它既是我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生存立足的有力手段,是我向世人展现自身独特价值与魅力的璀璨舞台,更是我在漫长人生旅途中唯一能够坚定不移、勇往直前的灵魂归宿与精神寄托。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坦诚相告:“妈妈,我从来都没有觉得做音乐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情,它确实充满了挑战与困难。但是,我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些艰难险阻而产生过一丝一毫的退缩与放弃的念头,因为在音乐的世界里,我能够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与满足,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愉悦与享受。”

我的回答显然出乎了妈妈、爸爸和李胜熙的意料,他们的脸上纷纷露出了惊讶与震撼的神情,仿佛在他们眼中,我这个年仅 6 岁的孩子,能够说出如此深刻而又坚定的话语,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音乐,在我心中,它是我与这个世界进行心灵沟通与情感交流的神圣桥梁,是我向世界倾诉内心喜怒哀乐、表达自我的通道。它虽然艰难困苦,却又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给予我无尽的力量与勇气,所以,我必须坚定地在音乐这条道路上走下去。

我握住妈妈的手,这次是我用力地握住了她。

“我必须做音乐,我想做音乐。” 我坚定地说。

这个世界也在等待着这样的我。之前坂本龙一给我解释电影音乐的时候说过的话,我现在完全理解了。

“优秀的曲子总会找到它的归宿。伟大的莫扎特和贝多芬的曲子被用在数百部电影里。你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坂本龙一当时问道。

我抬起头看着他,从他和蔼的表情和坚定的眼神里,我能感觉到我可以信任他。

“你的音乐也会被需要,让我们一起努力。” 他说。

不只是电影,这个世界,这个现代社会,仍然需要我的音乐。有听了我的音乐而开心的人,也有得到安慰的人。我听到了听了《我的希望》(die meine hoffnung)的人的反应,也从希姆拉那里听说了那些绝望的人因为《dobean bae 裴贝贝:钢琴与小提琴作品集》而得到了些许安慰。

虽然我没有什么使命感,但既然人们像我渴望做音乐一样渴望听到我的音乐,我就不能因为过程艰难就放弃。累了也不能放弃。

现在我终于能用中文表达出这样的想法了。

“所以我不会说做音乐累了。” 我说完,妈妈又一次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们的贝贝真了不起。” 妈妈含着泪说道。

我只能轻轻地拍着妈妈的背。然后,妈妈看向爸爸。

“亲爱的。” 妈妈唤道。

爸爸默默地点了点头。

妈妈转过头对李胜熙说:“请为我和贝贝在德国的生活做好准备。还有,所有和贝贝有关的事情都要跟我确认。”

“…… 好的!当然!” 李胜熙连忙回答道。

就这样,我和妈妈要去德国了。

在准备去德国的这段时间里,一想到爸爸要一个人留在华夏,我心里就不太舒服。但爸爸却笑着说没关系。

“贝贝多挣点钱,给爸爸买张机票不就好了?” 爸爸开玩笑地说。

“好。” 我认真地回答道。

后来我听说,爸爸看到我这么认真地谈论音乐,就觉得不能再把我当成小孩子了,我已经长大了。

妈妈和李胜熙商量了很多事情,其中有一件事让我很惊讶。

我很期待德国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妈妈似乎也有点期待。

“贝贝去了德国最想先做什么?” 妈妈问道。

“嗯…… 我想去看看莱茵河。” 我回答道。

我的故居就在莱茵河旁边。虽然我的童年有很多痛苦的回忆,但小提琴、风琴、善良的埃莱诺雷,还有莱茵河都给了我安慰。

我想起了故居前那美丽的莱茵河。

“莱茵河?好啊。对了,在贝多芬故居也能看到莱茵河,去看看应该很不错。贝贝,你不想去贝多芬的故居看看吗?” 妈妈问道。

“呃…… 想。” 我回答道。

我的故居还在,这让我觉得有点新奇。我知道现代人对我有各种评价,有好有坏,但听妈妈的话,好像那里变成了一个旅游景点。

我只是觉得很神奇。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妈妈:“妈妈,你怎么知道贝多芬故居附近有莱茵河呢?”

“嗯?啊,妈妈在德国上过大学,是杜塞尔多夫美术学院,是个很棒的地方哦。哈哈,那时候真的很开心,经常去旅行呢。” 妈妈笑着回答道。

“kunstakademie dusseldorf?” 听到这个名字,我有点惊讶,因为我以前写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 这个名字的时候也用过这个大学的名字。

但妈妈似乎更惊讶。

“哎呀?贝贝也知道?怎么回事?你从哪里学来的?” 妈妈问道。

我没办法告诉她真相,只能说:“…… 我自己学的。”

“哦。” 妈妈应了一声。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然后就开始继续写要寄给希姆拉和中村先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