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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她又重复了一遍，不过这次声音平淡了许多，仿佛做好了什么准备似的。
“好，我去，我去，别推我了！” 最终屁股还没落到她床上，就被她推起来了。
……
洗过热水澡，没有换洗的衣服，干脆缠着浴巾出来，目光被克洛琳德吸引，她居然又换上了女仆装，跪坐在床上。
虽然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但目光还是不自觉的被吸引。
被灼灼的目光盯着看，克洛琳德用被子遮掩了一下傲人的身材。
但这个欲盖弥彰的行为反而更容易激发人的求知欲，两三步蹦上床，凑近她时闻到了一阵淡淡的清香。
坐在她身旁嗅了嗅，不确定的询问道，“香水？”
克洛琳德梳理继续梳理还有一些湿漉的头发，见他恨不得秀到自己脖子上闻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奇怪的，娜维娅不也喷香水吗？”
“那天早上你把她拉走之后，下午你身上就有她的香水味。”
当然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白日宣淫被人点出来，多少有点儿难为情。
“并不是对香水感到奇怪，而是你会打扮让人感到有一丝……反差。”
克洛琳德眼眸转动目光低垂，视线刚好看到他胸口处的一条横疤……
有一丝失落的询问，“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只会打架的……‘虎妞’？”
她的神态自然没有逃过宁折的眼睛，接过毛巾帮她擦拭着湿漉的发丝。
克洛琳德任由他摆弄着，耳畔传来他的声音，“虎妞算不上，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是细心执着。”
“你总是能在细微处察觉到我的计划，有时候的确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不过这是你的职业本能不能怪你。”
她轻轻摇摇头，发丝打在手掌上有些痒痒的。
“还是太迟，卡雷斯先生诈死事件里，在最后一刻我才察觉到端倪，收了些许力气，否则当时你就死在那里了。”
她的语气带着自责，即使当时是她的职责必须全力以赴，但偶尔还是会想，当时如果你没有收手会怎么样？
坐在她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双臂交错在史莱姆下方，她只穿了内衣和这件薄薄的女仆装，这种程度的拥抱，双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还在为这件事耿耿于怀，说起来也是因祸得福，在梅落彼得堡我拜了位强大的师傅……”
随后讲述起了拜师的经历，虽然这件事与被她打伤毫无关联，但却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态度，并且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这就够了。
克洛琳德感受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只觉得被一股男性气息包裹，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
感受着怀里的柔软，轻声开口询问，“克洛琳德，你就没有怀疑过我今天说的话在骗你？”
少女被他从身体抱着微微转过头，两人目光斜视，视线刚好交错。
“一个人的语言可能会骗人，或许眼神也可以，但他做的事情却是真实的，你救了娜维娅，救了卡雷斯，揪出少女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你每一次的手法都是一样的，只有在事情完结时，人们才会得知整个事情的全貌，我相信你这次也是一样的。”
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两人的呼吸渐渐的都变得急促，毕竟这个姿势这些话语怎么看都像是热恋的情人。
轻轻的吻在她的侧脸上，贪婪的吸着属于她的气息，“克洛琳德……我好像有些为你着迷了……”
她的身体略微僵硬，忽如其来的吻让她阵脚大乱。
身后这个屡次被自己的怀疑的男人每一次都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打碎自己的猜测。
这个差点死在自己剑下的人却在梅洛彼得堡救了自己。
……
原本他可以利用救卡雷斯的条件占有自己，他没那么做。失手被擒落入他手，他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又想起他主动将神之眼交还自己的话，克洛琳德微微叹了口气，也许我们两人是谁也摆脱不掉谁的冤家吧……
握住他抱着自己的手，身体瘫在他怀里，“我也是……”
今天是他的女仆，就算他要做什么事情，我也是不能拒绝的吧？
此刻时钟划过12点，但谁又在乎呢？
（此处省略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