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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陈阳。
她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上下打量着陈阳，
眼神里有点疑惑，还有点防备的意思。
陈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他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重复了一遍：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您。请问，有卫生巾吗？“
中年妇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陈阳，问道：
“你要什么牌子的？什么型号的？“
陈阳一下子被问住了，他哪里知道这些？
他求助地看向货架，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额……那个……日用的，夜用的，都行，只要是卫生巾就行。“
陈阳有些尴尬地说道。
恰好这时，一个穿着睡衣的大妈走了进来，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陈阳后，
愣了一下，然后转头问中年妇女：
“老李，这小伙子大半夜的买卫生巾？家里有人不舒服？“
中年妇女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大妈又转头上下打量着陈阳，眼神里满是好奇，像是在打量探究啥似的。
“小伙子，你女朋友不舒服啊？大半夜的还出来买，真是个好男人啊！“
陈阳尴尬地笑了笑，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啊，是，是……“
大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容易，谈个恋爱还要操心这些……“
中年妇女的眼神更加古怪了，她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走到货架前，指着琳琅满目的卫生巾，问道：
“你要哪种？超薄的？棉柔的？网面的？”
“带护翼的？不带护翼的？还有各种长度，各种型号……“
陈阳彻底懵了，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迷宫，
完全找不到方向。他求助地看向中年妇女，说道：
“我……我不知道啊，您随便给我拿一包吧，要最好的，最舒服的那种。“
中年妇女似笑非笑地看着陈阳，说道：
“小伙子，你这是给女朋友买的吧？”
“怎么连什么型号都不知道？女孩子的事情，还是要多上点心啊。“
陈阳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我不是很清楚……“
中年妇女笑了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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