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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顾昀愣住了！
选择自己去死，还是让别人去死？
杀人求存，还是被杀？
[是生存还是毁灭！这是对每个灵魂的拷问！]
系统的声音在此时如雷霆炸响，一改之前的不着调。
[默然忍受命运的暴虐残忍？还是挺身反抗这无涯的苦难？
是把生存的权利拱手让人？还是扫清一切困难求生？
杀人和被杀，哪一种选择才是正确的呢？
这个问题宿主一定要想清楚！]
西装男饶有兴趣的看着顾昀，看着他一脸茫然失措的表情。
“你们华夏有个老头这么说过：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这天地何尝不是一场游戏？
这天地看待万物都是一样的！
人类，鸟兽，花草，树木，全是平等的。
大自然没有所谓的关爱或偏私，一切都在按照规则运转。
生老病死，悲欢离合，这不就是你们所谓的生活吗？
人生不过百年，这不就是你们体内的定时炸弹吗？
纵观古今，人类历史不就是一部战争史吗？
你们活在人杀人的世界里，做着人吃人的事。
杀人不就是人类最擅长的事吗？
对人类来说，杀人或被杀才是常态吧？
我只是把你们一生要走的路浓缩在几个小时里罢了。
这样一来，才能用最短的时间观察你们，我这么做很过分吗？”
“尼玛……这……”
顾昀明知道对方的理论很有问题。
但是他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西装男默然转身，双手一挥。
二人四周跳出几十个全息投影屏幕。
一半屏幕上，快速循环播放着一次次死亡游戏的片段。
从玩家们被强制带入游戏，到彼此之间的厮杀，再到最终获胜。
所有的一切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另一半屏幕上，则是播放着人类历史上的各种战争画面。
从原始社会的部落战争，到封建王朝的国土之争。
再从殖民战争，到最后是近代的几场世界大战。
随着画面快速循环，各种镜头也在快速拉近。
所有画面定格。
一半画面上全是杀人者的镜头。
另一半画面上则全是被杀者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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